“实在对不起。”

    蒋小城最不擅的就是拒绝别人，可能是因为很怕面对这之后的尴尬场面。

    他说完以后，便忐忑地看向钟恪行，却意外地发现对方盯着不远，似乎没在听自己说话。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黑漆漆的湖面里好像有什么在翻腾，惊起阵阵涟漪。

    心里蓦地一惊，变了脸。

    不敢相信地说：“那……那是个人吗？”

    第12章 Q12

    “拍好了没有？”

    “拍好了拍好了，等，再来一张远景。”

    男站起，边盯着手机屏幕边向后退去，分辨率镜呈现的景象十分清晰，他能看到女孩儿脚那双致的跟鞋，再往上是明黄的法式连衣裙，蓝渔夫帽的那对耳线闪着亮莹莹的光，十分显。

    她单手倚着木质的栏杆，背后是墨的湖面。

    “你向右边一。”

    大概是两人的距离有些远，那女孩儿没有听见，于是男向右挥挥手，又提音量，“右边！”

    “啊？右边？”女孩儿依言移动两步，理了理被风刮起的发，重新摆好姿势，大声喊：“这样可以吗？”

    男提起胳膊，在半空中比了一个“OK”的手势，上左右调整角度，想要取一个完的景。

    一瞬间，他眨了眨，仿佛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在屏幕中，女孩儿的后面，忽地有影跃湖之中。

    从廓上看，应该是个成年人。

    接着，一个微胖的妇女闯镜，手指着湖面，边边大声呼喊：“落了！落了！”

    在附近散步的人听到这声音，纷纷停脚步，在反应过来后，呼啦一跑到栏杆前，探寻着朝里看。

    “哎呀！那里有个人！”

    “在哪？在哪？”

    天太暗了，若是视力不够好，本看不见。

    不知是谁打开了手电筒，把一束白光照向湖面。

    “在那儿！”

    众人都朝着光的方向望去。

    立刻的，又有许多束光亮了起来。

    这时人们看清楚了，湖中有什么正在不停地挣扎扑腾，周围溅起翻的，视线再往右移，一个成年人正奋力地奔着他游。

    这边的动静不小，广场的人也陆续赶到，有人问：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