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可以带一些给朋友。”周跃在一旁提议。

    “吃过了。”

    伸直脖，说：“钟老师到了。”

    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倒有几分尴尬。

    邓洁不是钟恪行的研究生，也没上过他的选修课，此时被到姓名，要聊家常话，心里又惊异，又忐忑，差成了结。

    在一来一回的谈话中，邓洁已经没那么张了，她想了想说：“有各蘑菇，还有鲜饼。”

    邓洁看钟恪行好像对它兴趣，便详细地介绍：“鲜饼就是一酥饼，我们那里的一特小吃，有玫瑰馅的，茉莉馅的……我个人喜玫瑰馅，是用真的玫瑰的，所以香味很郁。”

    在他们印象里，从来不笑的老钟，嘴角竟然是向上弯着的。

    周跃这时才真是恨自己刚才了嘴。

    钟恪行应了一声，示意他们坐，自己也捡了个附近的位置，把行李箱立到一边。

    “嗯……我家在丽江，离昆明比较远吧，坐铁要三个多小时，但我本科是在昆明上的，所以对昆明还算熟悉。”

    “老钟”是大家在私底叫的，算是一另类的昵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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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老师。”

    是很温和的语气。

    钟恪行沉着重复一遍。

    这个时候，钟恪行突然问：“你们吃饭了吗？”

    另外两目光也跟过去。

    事无常必有妖，钟恪行的笑让三个学生面面相觑，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心惊胆战地打招呼。

    “我听说现烤的好吃。”常临风是个喜旅行的人，一些地方的特产、民俗他都了解。

    睛不经意地抛向远，定了一定。

    “就是那个还在整理数据，不是要考试了嘛，度慢了一儿，嘿嘿。”

    “云南……那这次差你算是回家了。”

    等钟恪行走到他们不远，三个人都怔住了。

    邓洁说：“对，但是像外地的游客就很难吃到现烤的，带回家以后，用微波炉一，味也还好的。”

    “咳，吃过了。”

    周跃大大咧咧地：“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也怕，不过后来发现老钟人还好的，跟着他能学到不少东西，他的选修，我学的比心课还认真，当然了，主要是怕挂哈哈哈。”

    “没有。”

    “你们没发现吗？他从来不笑哎。”

    在场的三个人简直受若惊，像小鸟报数一样，依次说：

    常临风思索一阵，也摇摇。

    “有一次我和师在实验室吃零，被他看到了，虽然没说什么，但是那个神，冷得能杀死人。”

    “老老师，我，我家云南。”

    钟恪行又问：“云南有什么特产吗？最好是吃的。”

    钟恪行的目光向他望去。

    “周跃，你的毕业论文写得怎么样了？”

    注意到钟恪行在看自己，周跃挠了挠后脑勺，意识到那句话太大声了，有些不好意思。

    “我有不敢看他，在实验室里碰到他我就有儿心惊胆战。”邓洁拍拍脯，好像还有些后怕。

    他们这次外考察的地正是云南的省会昆明。

来我们都不好意思踩上课了。”

    “鲜饼？”

    钟恪行哦了一声，停了半刻，又问：“邓洁家是哪里的？”

    “哎？好像真的是……”周越转问，“师兄，你见过老钟笑吗？”

    “吃过了。”

    周跃说的考试，是指研究生学考试，他今年大四，有修的打算，想报钟恪行的研究生，就选他了毕业论文的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