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馆有趣的，还能学到东西。”

    “香菜我也吃，没关系。”

    “去中街也可以，我都没问题。”

    这些话都是蒋小城从前说过的，现在被搬到了钟恪行的嘴里，又用平板的语气一字不差地说来，实在是让人难为。

    蒋小城听不去，去捂他的嘴。

    “你不要说！”

    后来不知怎么的，反被钟恪行抱住，一个翻，调换了位置。

    耳边是呼声，神到一起。

    钟恪行：“你说。”

    蒋小城的目光在他的眉间连，似乎在走神，意识地问：“说什么？”

    “说你想留在杭宁过节。”

    蒋小城以为他还在戏自己，偏过去，笑着：“我不说，你松开，好……”

    谁知钟恪行却不依不饶，正过蒋小城的脑袋，很有耐心地重复。

    “说你想留在杭宁过节。”

    “为什么要说？我不说。”

    “要说。”

    “我不说——别！”

    几次三番，钟恪行依然在持，蒋小城被得很无奈，只好听他的话，：“我想留在杭宁过节。”

    又问：“什么一定要让我说这个？”

    钟恪行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手指轻抚他的眉间。

    “小城，你看，把你的真实想法告诉我，也不是很困难。”

    蒋小城怔住了，久久不能开，那淡淡的温还残留在额上，像耳边的话一样难以忽视。

    “你怎么知……我说的不是心里的意思？”

    “我会看，也会想，我喜你，就会时时刻刻地关注你。之前，我也分辨不，慢慢就会了，通过语气，神，还有动作。”

    再的办法，他也说不上来，那觉就像是，一个人住在你的心上，多么细微的改变，都能牵动你的神经随之震颤。

    蒋小城看着钟恪行，用目光描摹他面的廓，默默把他抱住了。

    半晌才闷闷地说：“我会改的，一时可能改不过来，但是会慢慢改的。”

    钟恪行垫着他的发旋，温柔地说了一声“好”。

    原来有过聚的时光，才知什么是真正的孤独。

    钟恪行临行之前，两人在路告别时，蒋小城还没有觉什么，甚至能够说些轻松的话，直到汽车绝尘而去，背影逐渐消失成看不见的黑，蒋小城才到有东西消失不见了，轻落落的，像是丢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