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城想了一想，脸上破笑容，说：“好像是没有什么关系。”

    只觉得心中一片豁然，又说：“反正我们已经打包了，她不兴，就不兴好了。”

    钟恪行摸了摸他的发，有几分溺的味。

    过了一会儿，又：“我们可以一个练习。”

    “什么练习？”

    “练习说‘不’。”

    钟恪行从床上坐起，靠在枕上，：“你来说‘不’，就像造句，比如我不要……我不喜……我不愿意……”

    蒋小城憋了好半天，才挤一句话：“我……我想不到。”

    “这句不能作数，再想一想。”

    钟恪行给他启发，“我们一起生活这么久，我一定有得不周到的地方，有很多的缺和不足，你不喜我什么事，也可以提来，我会改正，不会生气。”

    蒋小城抿了抿，然后又轻又快地说：“我不喜你掐我的腰。”

    这便叫搬起石砸自己的脚。

    钟恪行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意识地反问：“掐你的腰？”

    蒋小城注意着他的表，飞快地钻被里，只两只睛，掩耳盗铃地：“我什么也没说，我们睡觉吧。”

    “掐”这一字，足以显示其中的力了，钟恪行对蒋小城，向来温柔到极致，日常的接，怎么可能会用蛮劲？

    除非……是绪失去了控制。

    钟恪行拧起眉，掀开被要去查探，一边问：“我很用力吗？对不起，让你不舒服了，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意识。”

    这温柔的语气，让蒋小城很不好意思。

    “也没有不舒服。”

    他撩起睡衣的一角，腰间细白致的肌肤，轻声说：“就是这里，你……有的时候，会……会很用力，有一儿疼。”

    钟恪行目光落在上面，仔仔细细地察看，又轻抚上去，见没有淤青，也没有红痕，稍稍放心来。

    ：“抱歉，我次会注意。”

    又问：“还有哪些地方，是需要我改的？”

    这时候，蒋小城已经被他认真的神得浑泛红了，怎么可能再提别的意见来，只说：“没有了没有了。”

    扯回被，盖在腰间，乖乖地躺好，雾蒙蒙的大睛看向钟恪行，：“我们睡觉吧。”

    在床上满足另一半，是侣应尽的责任，钟恪行本来对这方面不担心，可现在收到了这样的反馈，难免产生自我怀疑。

    在这宁静的黑夜里，怎么也睡不着了。

    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小城。

    蒋小城还没睡着，翻了个，回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