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手指钻心的疼。
“可算醒了。”
耳边响起一声音,阮晋缓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是陈放。
“你睡了三天了。”陈放站在床边看着他,胡拉碴的,一张脸上写满了憔悴。
阮晋眨了眨,没说话。
陈放看他这个样,一
火就上来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多余救你啊?就为了个人渣,你半死不活一个多月,现在
脆半条命也不想要了!要不是保安发现救了你,我这会儿就得在殡仪馆了!”
他也是一个月之前才知阮晋和温乐的事儿,在这之前他只知
他们俩关系好,但没想到会好到这个份儿上。更没想到,阮晋还被甩了。
“来,咱们听听,听听你心心念念的人怎么说。”他一边说一边拿手机,拨通了温乐的号码,开了扩音。
“喂?”
温乐的声音传来,阮晋意识看过来。
陈放瞪了他一,然后开
:“是你找人打的晋哥?”
一阵安静之后,电话里传来温乐不耐烦地声音:“是我怎么了?他缠着我不放,我只能这样了。”
“你他妈还是人吗?把人掰弯了又把人甩了,就不怕遭雷劈!你等着,不把你打个半残我跟你姓!”陈放本来是想刺激一阮晋,但是自己先绷不住了。反观阮晋,安静得像个旁观者。
“随时迎!钱我打阮晋卡上了,又加了二十万,算医药费。没别的事儿挂了,真够烦的!”温乐说完,挂断了电话。
“嘭!”陈放在同一时间把手机摔在了病房的地板上。
“都听清楚了吧?能死心了吗?”他的声音有儿哑,说完这两句话怎么也说不
去了。
“嗯,知了。”阮晋说。
半个月后,阮晋院。
因为手指骨折,他连笔都拿不了。但跟公司的合约在,他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写
曲
,所以只能让陈放帮他记。
整整半年,陈放觉得,他大概辈
都不会忘记阮晋那端时间的惨状,说是生活不能自理也不为过。
他一个旁观者都觉得难熬,所以他猜作为当事人的阮晋,应该一辈都不想再跟温乐有什么
集。
其实他本来想去找温乐算账的,但阮晋说不结果怎么样,都没有意义。他觉得阮晋说的有
理,而且他害怕,如果他真的打了温乐,阮晋会再跟他牵扯不清,所以他只找了人以同样的方式教训了打阮晋的那几个人。
后来的几年里,他见证了阮晋的音乐事业一步一步走到巅峰,也见证了他变得不近人,手段狠厉。他知
这里边有温乐的原因,只是这个名字阮晋再没提起过。
他想,只要不再回,怎么变都没关系。他开始给阮晋介绍不同的男女,阮晋不会都拒绝,有看顺
的也会留
来,
往一段时间。
七年的时间慢慢逝,在陈放看来,这七年虽然不算
,但也够抹掉对一个人的
了。他会装作不经意地在阮晋面前说一些关于温乐的消息,试探他的态度,最后却发现阮晋并没有什么
绪波动。于是他也开始变得坦然,不会再刻意留意关于温乐的消息。
他可以肯定,温乐在阮晋的心里,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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