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看我的。”夏易说，“大商厦又贵还不能讲价！”

    叶淮笑了，差忘了他们现在的生活平。

    路上行人攘攘，宽大的卫衣袖遮盖，两个人偷偷地牵手，这就是冬天比夏天好的地方。

    先扯了块布床单，在叶淮的认知里床上三件都是成买的，在夏易的认知里，万皆可自己，价钱这块也是拿得死死的。

    “小伙，都不来的。”阿姨说，“我这本没问你要价。”

    “那给你加钱，饶个枕。”夏易说。

    叶淮惊呆了，枕还能饶？

    “别开玩笑啦小伙，我枕也是有成本的！”阿姨说。

    叶淮想笑，脸别去了一边。

    “拉个老主顾，以后还来你这...”夏易说，“是纯棉的吗？”

    “是，保你一年不起球不褪不缩，假一赔十。”阿姨说。

    两个人一来一回，经验老手过招数十，夏易还是没有放过他们家的枕。

    “你这小伙，我都把价钱给你放这么低了，这枕单卖都要四五十的。”阿姨说，“看你弟都笑你了，是弟弟吗？”

    叶淮笑着转过来，应了一声，“嗯。”

    阿姨撑着向前，“不像弟兄俩啊，弟弟是这儿人吗？得跟洋娃娃呢，混血吗？”

    “不混血阿姨，正经中国人～”叶淮。

    夏易笑着看他，在底了手指，小声：“洋娃娃～”

    叶淮白了他一没说话。

    “行了，去挑吧～”阿姨说。

    “去挑。”夏易对叶淮，转又对上阿姨，“所以饶不饶枕？”

    “这小伙怎么这么拗呢！”

    听着夏易还在后和老板砍枕，叶淮一边笑，一边挑，最后以加了十块钱要了个枕为终。

    “以后带人来啊～”阿姨说，“算了别带了，你价砍得我也挣不了几个钱。”

    夏易笑着过去找叶淮，小孩挑挑眉，悄悄给他竖了个拇指。

    “不要黑白灰...”夏易走近，悄声，“咱自己住，放肆一...”

    “怎么算放肆？”叶淮笑。

    “拿粉！”夏易说，“这个草莓的就不错，哎，这个粉红顽豹也还行，两个小熊亲一块的也不错，诶？你看这两个小熊好像都是公的！”

    叶淮笑着看他。

    “嘛？”夏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