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非常及时的后炮。

    楚凉没说话，景陶及时劝：“又不行了吗？不行就算了，我只是说说我的理解而已。”

    “……也不是不行。”楚凉非常认真的解释，他真不是不行，只是作为一个演员，习惯保留力，用自己最力充沛的那面来应对工作。

    “哦。”

    一个字就已包了千言万语，楚凉笑不笑：

    “午就来。”

    书房比卧室大一些，却布置的比卧室还用心。墙上挂着三幅十分有年代的墨宝，东瓶西镜一鸣钟。

    紫檀木的桌台很大，整齐的堆置着旧的奏章，其余摆件莲莲蓬香，蟠螭笔筒笔山，一律金石玉，名贵木材。

    楚凉为了找找觉，磨了墨，又让景陶练了一会笔字，然后把他的笔字一张一张的撕了。

    觉差不多了就直接把上衣脱了，只留一条超级宽松的短在上。这场戏的比较多，估计机位会卡到他腰，用手比划了，再把短往上折一折。

    想到反正最后也要脱，楚凉有自暴自弃，还折腾它啥。

    他整个人坐到案台上，双手撑了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脖颈到腰际的线像是一笔勾上去的。

    景陶就在椅边儿上看着他，玉骨冰肌，觉得楚凉跟他梦中想象的妖妃，似乎哪里都不一样，又似乎哪哪都一样。

    睇了个神过去，楚凉缓了缓脸，开始念台词：

    “皇后娘娘同太后娘娘说，那李星月是个什么玩意，伶倌一样的贱胚，本瞧见他浑不得劲，穿着衣服也当是光着的，脏得很，这样的人怎六？便是当个太监都腌臜。”

    “所以家实在想知怎么个光着，怎么个腌臜，怎么个贱法呢……便这样一路从景宁走到了太清殿，又来到了书房。所有人呀，都瞧见了，皇上猜猜他们怎么着？”

    说完他笑了一声，笑声甜腻愉悦却尖锐。

    景陶像听到什么新奇的东西，上手住了他的：“都瞧见了？”

    “都瞧见了，李谨瞧着我，都直了，愣是不敢拦。这么贱的东西，瞧的人可不少呢……啊！”

    的手徒然收，楚凉吃痛的皱起眉，中的楚楚可怜却掩不住邪恶的光。

    “你胆不小啊，朕问你一个问题，你若答的好朕便放过你，答不好……”景陶神鸷，嘴角却兴奋的笑着，看起来违和又诡异，“就将你一片一片活剐了，从里面开始。”

    正常人听了这话必然三叩九拜的告饶，皇帝的问题哪有什么正确答案，不过顺他的心意而已。但能面不改在庙堂之上奔的李星月必然不是正常人，他只是眯了眯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前人。

    “朕贵为天，受命于天，于万人之上，有亲友规诫，忠臣辅佐，良将□□，剩的男人女人一律敬慎曲从，谁见了朕不是诚惶诚恐，怎么独你在朕面前放浪□□？难你不知朕是这天底最尊贵的人，动动手指就能死你。难你不知后之中的规矩，亦不知那井中沉了多少面目全非的尸？”

    “最尊贵的人……”楚凉动了动略的嘴，“家就喜那在上的，摸不到不着的，脏了……才好。”

    景陶的手掌向，轻轻松松就掐住了楚凉的脖，看他的肤从五指间一一泛红，延伸，看他一一缺氧到不过气，心底反而升起一暴的快。

    就在李星月以为自己会被掐死的时候，脖间的大手忽然松开了。

    “朕怎么舍得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