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爷，您最近骨可还好？”顾贺良准确地向老人寒暄，“有些日没见着您了。”

    顾贺良抬眸瞥了一，见黎煜已经踏了嘻缘社的门槛，心里落了落。他收回视线，微微弯腰，同肖老平视，“请您批评。”

    这场因为鲜有粉丝，人也不算多，大伙儿就任他去了。

    顾贺良有个规矩：如果晚上有节目，就不吃晚饭。他的说法来讲，后血消化，会导致中枢神经系统缺血，就会犯困，同时胰岛素增加也易低血糖，一来影响现场反应能力，二来会力不支。

    顾贺良单手解着大褂，退了迟迟没收到回复的对话框。

    可虽然人不多，但提意见谈段的人可不少。顾贺良刚踏后台，就被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和一个年轻女孩迎上了。

    整场结束后，顾贺良连大褂都没脱，掀了帘见到黎煜起离开的背影，抬脚就要往外走。

    “贺良师兄，吃宵夜去啊！”孟扬已经换好了衣服，玩儿的小孩正在四拉人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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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贺良接过轻飘飘的福袋，伸手向里摸了摸，掏一张字条来。

    虽然老主顾的确有真知灼见，几句话颇有醍醐之功效，只是……顾贺良现在更想听见来自黎煜的亲肯定，哪怕只用那双睛看着他笑也好。

    师弟佯装惊恐，“咱现在业务已经这么宽了吗？”

    他虽然没有规定所有人都如他这般，但凡是有他在的场，师兄弟们都很自觉地不吃晚饭，改为结束后约一波儿夜宵。如果是在三里屯这边，大多时候都定在刘叔那里，因此今天也是惯例聚在阿荣饭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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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贺良把纸条放回福袋里，贴收了起来，半开玩笑：“兑换不上，就让他卖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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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场：指演员场后，因为正式节目演得好，应观众要求，再次上场表演。

    这捧哏专属结束话语一说，周贺昀将折扇于桌上一扔，二人鞠躬谢，表示正活儿到此为止了。这之后，周贺昀和顾贺良又在观众的掌声里返了两次场。

    “顾老板，这是我姑姥爷，他老人家想与您探讨一今天的活儿。”肖云简单地介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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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打扫剧场的师弟凑过来，递给他一个掌大小的福袋，“贺良师兄，刚刚有个染了两撮粉的年轻人说让我把这个带给师兄。”

    7、隐秘义

    这一聊又是将近二十分钟，直到剧场都打扫得差不多了，顾贺良才送走了这位老主顾。

    十来分钟过去，对面仍然没有回信息，就算是话语不合适，撤回也已经来不及了。

    听完顾贺良的节目，肖云笑得肚都痛了。她也追过顾贺良的几次专场，补过的录像料更是数不胜数，对他的捧哏风格很熟悉。但今天她隐隐觉得顾贺良的状态似乎特别好，有几个包袱堪称经典级别。不过就是他的视线总是往观众席左侧飘忽，难这场是有前辈莅临观？

    既然接到了礼，肯定是要回个信儿。顾贺良一回到后台，就拿起手机，给黎煜发了微信。

    “没事，我去听听观众们的意见。”

    “贺良师兄，这时候人杂，别去啊。”孟扬提醒。

    【纸条我收到了，黎老师破费。】

    “顾老板，甭盯您手边那一亩三分地啦。”周贺昀举着扎啤杯，去碰顾贺良的杯，“是有个几千万的项目等着签还是怎么着？”

    “没想到顾老板成了角儿了，还能记得我这把老骨啊！”肖老拍拍他的手背，“那活儿使得不错，但老我私以为有一了小问题。”

    作者有话说：

    师弟也探瞄了，“他看来是不知，咱规定只收文诗集册、戏本、提匾或横幅。嗐，不过倒也是，支票得大一，毕竟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兑换上呢。”

    “来了。”

    可肖云看去，唯一值得注意的，只有那个挂耳染的青年离了座位，怎么看和前辈也搭不上边。

    “对了，那年轻人还说，现在没钱捧角儿，先欠着，等他飞黄腾达了，让师兄您纸条找他去兑换。”师弟挠挠，“真够猖狂的啊，咋不白条分期呢。”

    ◎只暴给你◎

    顾贺良斟酌片刻，又加了一句：【上次黎老师说请我吃饭，也没兑现。】

掉就跑啦！”

    顾贺良将纸条展开一看，上面写着“百达翡丽一块”，后面还龙飞凤舞地留了“黎煜”二字的签名。

    顾贺良笑：“可去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