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似乎也很焦灼，语气糊：“好。”

    “小洲，我有个事要问你，”他绞尽脑，想起先前一个话题：“你不是跟我说过要纹？纹Z，你还记得这事吗？”

    李青说：“现在绝对不能跟魏总提，不然小洲死定了。”

    是啊，

    “现在确实也是我跟你自行揣测，你说得对，这事还是要他亲承认。”米啦啦话音停顿半晌，说：“我去问他。”

    米啦啦挂断电话。

    李青一直接了去。

    “不可能，”李青这次想都不想就反驳：“米啦，你不知是什么况，当初小洲和魏总认识，还是我的中间人。”

    “米啦，”音孔那边，青年的嗓音带着轻微困倦，像只刚睡醒的猫崽似的带着鼻腔，“我还在午睡，你没有睡吗？”

    “我说我觉得小洲是把魏总当替，”米啦语速极快，怂得格外小声。

    米啦啦绪很激动，“我没想到我朋友居然是这样的人。”

那边的人一本正经跟他说：“我觉得，小洲是不是把魏总当替了？”

    “小洲让我画过一个画册，我是照他给的照片画的。当时他明明跟我说，那个人是韩昼。”米啦啦压低声音，语气里不可思议，“但我前两天见到魏总，那个人分明就跟魏总得一模一样。”

    李青慌忙歉，又连了好几张纸巾衣服，睛瞪成铜铃，“你说什么？米啦你再说一次，”

    “啊，”许净洲一怔，““很早之前的事，你不提我都要忘了。”

    对方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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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青陷沉默。

    给李青打过这通电话后，脑好像突然清醒过来，本来并不清楚要和李青说什么，现在似乎有了思路。

    “不是，”

    他本来脑很，

    片场众多工作人员扭过，向他投来怪异视线。

    “说？” 对方愣是被他气笑，“事已经清楚成这样，还是说？”

    “行了，”李青蹙眉，“这还只是猜测，你问许净洲了吗？你随便这样定论，你有拿他当朋友？替这事能随便说？”

    拨通号码的时候，他还没想清楚该怎么说。知许净洲有妄想症，不能受刺激，但他并不清楚这个“刺激”的界限到底在哪里。

    没等李青再说别的，

    当初小洲明明是反对态度，而且很决。

    “小洲，我就是想问你，”米啦啦努力装得自然，甚至带几分笑：“只是比较好奇啊，这个Z，是韩昼的昼，还是魏准

    对方的语气有些怪，许净洲一时间没听他话里有什么绪，只觉得不大对劲，让他凭空生几分警惕。

    李青：“我知。”

    对方接通电话。

    许净洲沉默几秒，主动追问：“米啦是找到合适的纹师了吗？”

    “小洲混娱乐圈，没钱没势力，必然要付什么。他是答应了陪｜睡，”话说到这，李青才隐约觉不对。

    “青哥，你想办法，让许净洲和魏总分开。纸肯定包不住火，一旦被发现，魏准绝对不会放过他。”米啦啦蹙眉，“作为朋友，这是我给他的最后忠告。”

    “青哥，”他说：“我觉得我现在真的看不透小洲。我一直以为我很了解他，但他现在这样，真的不像我认识的许净洲。”

    米啦啦不耐烦，“我知。”

    怎么后来突然转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