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岩的脑继续犯：“好巧。”

    成岩看到江暮平里古怪的、浅浅的笑意，看到他垂眸很短促地笑了一声。

    第3章

    江暮平的声音打破了持久的沉默：“你认识李思知？”

    “她是我以前的老师。”

    江暮平底闪过些许惊讶：“老师？”

    李思知只比他大了三岁，怎么会当过成岩的老师？

    成岩解释：“术老师，那个时候她刚大学毕业没多久，自己办了一个术辅导班。”

    江暮平有了印象，李思知是在国读的大学，大学期间一直勤工俭学，从来没问江母江父要过一分钱，大学毕业后她确实提过要自己创业，但是没两年就国造了。

    “我跟她学过一年多的术。”成岩说。

    最开始的时候成岩不起学费，免费给李思知当模特抵学费，了半年的模特。

    当年的李思知还很年轻，思想充满了野的浪漫，当然，这“野”经常让那时的成岩招架不住。李思知曾推荐成岩当模，工资翻十倍，但被成岩无拒绝。

    总而言之，李思知对成岩有恩，是成岩的艺术启蒙老师。

    “你，”江暮平由此联想到了成岩的工作，“那个时候已经是纹师了？”

    如此推算，当年的成岩应该只有20岁，跟江暮平同龄。

    成岩摇摇，叉了一小块排嘴里，低着说：“那会还是学徒，不会画画，才去学的。”他抬起了，“纹需要术功底的。”

    江暮平嗯了声，心不在焉地看向盛着红酒的脚杯。

    他还在读大一的年纪，成岩成了纹师学徒，他三那一年，成岩消失不见。

    成岩当年去哪了？后来又怎么样了？

    以他跟成岩现在的关系，似乎没有资格刨问底。

    “你还没结婚吗。”

    成岩发现自己又问了一句废话。

    已婚人士还会坐在这跟他相亲吗？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有张，他端起酒杯喝光了剩余的红酒。

    所幸江暮平愿意耐心地回应他的蠢问题：“嗯，没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