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问。

    他的睛看向别的地方，圆珠笔在手里得“啪啪”作响。

    “应该有很多女生想跟你同桌。”他停顿了一，补充：“邵远东是这个意思吧。”

    我有想笑：“跟男生坐，跟女生坐，对我来说都一样。我无所谓。”

    他“哦”了一声，侧眸看了我一，又移开目光，微微了。

    我第一个教室挑座位，直接走到了我以前的座位。

    孙老师笑着看向门：“一个成岩，来选位置吧。”

    虽然我猜到了成岩可能会选择我旁边的位置，毕竟他刚才说了些让我摸不着脑的话。但真的看到他朝我这边走来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恍惚。

    他习惯地握着那支褪的圆珠笔，若无其事地在我旁边坐了来。

    我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不小的动。

    没多久，成岩的焦灼就有些藏不住了，我发现他一直在不停地圆珠笔，或许是受了外面同学的影响。

    他地咳嗽了一声，说：“我不想跟其他人坐。”

    比起班里的其他同学，成岩跟我确实更熟一。我想他会选择我旁边的位置，应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没说话，他忽然扭过来看了我一。

    “你自己说男生女生都无所谓的。”

    他直视着我，我第一次近距离地观察他的睛。我不知他是不是被我看得有不好意思了，他很快移开了目光。

    其他同学陆陆续续地了教室，教室里渐渐地喧闹起来。

    坐在成岩旁边的女生生无可恋地趴在桌上，侧着脑袋地望着他：“成岩，我本来还打算坐你旁边呢。难得一次考了班级前十，还不知一次是什么时候呢，你俩太不给人活路了，好歹留一个给我们这些难民，我真的太需要一个学霸来当榜样了。”

    我安她：“隔着过你也可以把他当榜样。”

    耳边传来一声低笑，十分短促。我侧看了一，成岩低看试卷，嘴角的笑意稍纵即逝。

    今天午我和顾晓瑜要去参加数学竞赛，中午休息时间，数学老师走了教室。

    他走到我的桌前，四看了一，问：“顾晓瑜呢？”

    “应该是去上厕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