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龙？

    “这不是龙，这是怪！杀了它们！杀了它们！”横公大哭。

    “龙就在这些怪中，我只是需要时间把他找来。当然，也许他在一批运送来的样本里，不过我一定能找到他。”落棠。

    他和玄夫在门的隔间里换上战斗用的轻便护甲，柔韧与防护极佳的黑类贴合着，甲肩甲甲以及手甲则附在各个关节位。

    横公看着只一双极黑睛的落棠，有些害怕地问：“你想嘛？”

    “如你所说，杀怪。”

    落棠的声音从盔里传来，咔，他关上了目镜，于是横公一也看不到他了。

    玄夫从隔间里来，他扛着一个安防工程新改良的便携式火箭炮。

    横公：“……我，我是不是躲一比较好？”

    落棠指了指隔间，横公撒丫就冲了去。隔间也是透明的特制玻璃围成的，据落棠说这样是为了防止有醒来后逃窜的异兽躲视野盲区。

    落棠往前走了两步又返回隔间，越发重的肃杀让横公坐立不安，他磕磕地问：“怎，怎么了？”

    “忘记拿武了。”落棠扛起一把的特制电锯重新走了去。

    横公看着落棠轻松随意的拉开电锯开关，一声瘆人的轰鸣后，那泛着惨白锋芒的锯齿极速转动起来，横公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立刻离开比较好。

    一分钟后横公吓的哭爹喊娘，屎齐飞，觉得自己今天就不该和落棠来这鬼地方——他看见落棠打开了一个开关，天板上不知名的仪嗡嗡的震动着似乎在唤醒那些异兽，然后落棠又打开了一个开关，四周的墙上打开了许多暗格，在小灯的照耀加，樱桃大小的青绿药散发着幽幽的青草香。

    随后落棠和玄夫便开始了屠杀——他们在杀那些对青草香没反应的异兽。

    横公一直知落棠很。

    当横公在异兽中陷绝境，周围的大人们被异兽咀嚼成一团团发臭的烂，言语无法形容他的绝望，所以从直升机上一跃而利落切开对他锋利牙齿的异兽的落棠，在那一刻，横公确信自己看到了老人们时常跪伏祈祷的神。

    而现在，横公明白了神明不止会解救众生，也会伏尸百万。

    被唤醒的异兽当然不会束手就擒，然而落棠一战甲，形漂移轻灵如浮光掠影，手中锯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或刺或砍，他的周围血齐飞，异兽的怒吼在整个空间里回，随后戛然而止——它被落棠切了脑袋。

    等到横公觉得要不要在被吓死之前先撞自己的时候，那些异兽终于被屠杀殆尽，横公发现那些因青草香而躁动的异兽都在发抖，他忽然有些同受——看见自己的同类被俩杀神这么对待，肯定很害怕吧。

    横公也抖，他颤巍巍地撑起胳膊想爬隔间，然后他看到落棠打开了一个哆嗦的很厉害的异兽的圆箱，一把把它拽来扔地上，手上滋滋着极速转动的锯齿狠狠地从异兽的面门锯去，把异兽的脑袋锯成了两半。

    横公：“……”

    他又着爬回隔间了。

    当然也有反抗的，它们的场和先前那些一样，落棠舞着锯大杀四方，玄夫扛着火箭炮一旁策应，异兽的数量在快速减少。

    玄夫打了好几个小时，终于拖着到隔间里休息了一。

    横公被他满血污熏的作呕，睛被呛的哗哗的泪，他问：“为什么养着它们又杀了它们啊？”

    “你知契合吗？”玄夫喝了嗓，睛一直盯着落棠还在屠杀的影，随时准备着上前支援。

    横公不明白这些学术名词，他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