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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明着暗着怂恿他,你跟家里人摊开了聊聊,来玩儿而已不想人跟着,这事儿总不至于为难你吧?全然忘了曾经如何劝导邱一鸣听话。好在沟通也并非总是无效。第一次尝了甜,当秦之默只
一人前往迷笛,穿越无数帐篷餐垫、满地酒罐和颓唐中藏匿灵气的脸,在后台找到他时,池衍便耐不住冲上去把人往怀里拢。为让这个拥抱显得合理,还假装哥们相见似的攥拳擂人后背。
向其非的确不是一个特别好的倾听者,面对面拥抱,他打断这场漫的忏悔,伏在池衍肩上哭掉仅剩的气力。
“那天,他特别平静、温和,像我们刚认识,一切都很自然。他说去洗个澡,让我稍微等等,再一起去场地,还说晚上要喝林曼德,樱桃味儿,他喜樱桃。”
向其非倒气儿,胡言
语:“我要早
遇到你就好了。我早
来北京,早
赖你旁边不走,就算你那时候喜
他,反正我会更喜
你,我把你抢过来,被万人唾弃都无所谓,你就遇不到那些更糟糕的事
。”
“但当时我还开心,觉得这个百利无一害。我喜
他没有退路,
变态吧。觉得我们现在一样了,那就只能相互依靠。虽然的确好好相
小半年。”
该怎么说,自由?这词儿说起来还害臊的,反正和我不沾边。
“到底还是从开始就是错的,是我不愿信自己又失败,也不想再被放弃一次。”
那有什么难的?只要你愿意就能有。
但这是一切开始的地方,在山,伴随月升,
、恨、希望、自毁,皆埋
。
“我不是你想象里的那好人。我
盯他,你应该已经听人说过......我有时会把他绑起来。我之前怕你知
这些。他演
的时候会因此摁不稳琴键,我真
糟糕......阿闹问过,我说是担心他伤到自己,其实只是怕他某天悄无声息就离开。”
“之后分歧太多了,就开始彼此消耗。起初是风格不容,总吵架,但他从小学琴,又确实有天赋,我在他面前没什么自信。”
“他淹死在浴缸里,没有任何挣扎痕迹,一心想死。阿闹他们把原因归在药隐,但我清楚他是恨我。我承诺给他一个浮在空中无法兑现的未来。连我也恨自己看到尸时真的有一秒的轻松和解脱。”
“接着就是钱的问题,他什么都要最好的,带来的很快就
完了,只靠乐队填不上房租,又搬回仓库去住,他小时候关过禁闭,不喜
这
地方。后来找人牵线,滂沱签了RK,换大公司
况有好转,但也远远不够。再后来,他阿片类药
成瘾,买不到药时经常昏昏沉沉,胃痛,呕吐,致幻。但你知
吗,我有时候甚至就希望他一直昏沉,别清醒。”
他又选了奇怪的重,池衍想,万人唾弃,词也用得很可
。“你那会儿才几岁?没到14吧,我再怎么也不至于猥亵儿童。”
我真羡慕你们。
是么,我们什么可羡慕的?吃了上顿没顿。
“你想不到我们会因为什么事吵起来,可能是我写了一个不够抓耳的riff,推了一个不太想去的音乐节,或着仅仅只是因为一件衣服没晾
。”
真的?
向其非锤他:“我
像告解,赎罪,往事早已称不上憎了,只剩我还在执着地仇恨自我。月光未曾如此刻神圣,抱歉让你来充当我临时的主。我便是这样一个人,自私,虚伪,无能又
弱。可即便如此,我还是不知悔改地渴求你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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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闹向来和同岗恋
,常被调笑贝斯手是不是只能
销。那时刚谈新男友,玩儿朋克,正如胶似漆,走哪带哪。即便如此她心里也是乐队更神圣,排第一,不可撼动。逢滂沱集
活动,那您就自己找地方先歇着哈。结果隔天东灵山团建,池衍破天荒带着外人来,她同秦之默的梁
便由此结
。
那一年差两公分冲一米八,池衍得空跑地大找黎小久打球,一局五块,运气佳俩人能赚顿小脏串儿。他弹
力好,篮板一抢一个准。黎小久除摸着鼓槌,其余时间一律不疾不徐,球场上查无此人。池衍自己打两个位置,练
一
腱
鲨鱼排。但每周见秦之默的那天,看他
后跟着个直冲两米的
盾盯腕表掐时算
,毕恭毕敬开车门劝公
哥时间到了该回家,也
怵。聊天总不敢太放肆。
池衍着他的
吻掉脸上几粒
:“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但想象中的自由常与现实背而驰,于那年的秦之默亦如此。其父一路摸爬
打在京城站稳脚跟,生
除严厉外便是多疑,尤其不能容忍背叛。以至那次逃逸注定没有退路,也无非是从一个牢笼转移向另一个。远离
塔,贫穷变成了新的桎梏。
“当时一度以为该结束了吧,似乎终于能好好开始生活。”
真的,来不来?我们的世界随时为你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