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想到这不免对自己夸奖一。虽然人傻，但自己知。夸奖完自己，总算是专心人，想着反正没什么好果吃，今天就要把这人给睡够本。“小少爷。”他叫着时懿川戏里的份，手指在人的大上轻轻动。觉到人抖了一，他忍不住继续舞台上的表演，“少爷，夹得真够的，早就想被我了吧。”

    时懿川被他得说不话。一半是的，一半是疼的。剩一隙，他的意识已经被酒麻痹得没有剩余。连唐如彧是什么时候的都不知，只知自己后来又被人摁在书桌上了一回。第二次，脱了衣服，赤地趴在他的考卷之上，颇为无力地承接后的冲撞。他不敢，只能低声息，听着拍打的声音，渴望这一晚再慢一些过去。他其实并不生气，如果坦诚地面对自己的心。甚至被这样对待是他渴望的事之一。“唐如彧……”这次总算是叫全了他的名字，酒随着汗的挥发，他也有过那么一两个瞬间的清醒，“你给我……等着。”这是他清醒时唯一说的话语。

    由于清醒，他不会坦诚地面对自己。比起坦诚，他的自尊对他来说是更重要的事。

    03

    他们是在这之后彻底搞到了一起。上床，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宿舍里，中午，晚自习之前，或者留校的周末。他们周末都选择留校，时懿川是为了更好地学习，唐如彧则是单纯地不想回家里。家里没人，和学校没什么两样。唯一的不同就在于学校还有个时懿川，无聊的时候唐如彧就去逗他。躺在床上，用脚戳戳他的腰，“别学了，陪我玩。”

    “没学，玩什么？”

    “唔……打球？”

    “累。”

    “那看电影？”

    “什么？”

    “我们第一次看的那个片……好像还没看完？”

    “。”

    “开玩笑啦——尼罗河上的惨案，要看吗？”

    “行。”

    得到肯定的回答，唐如彧掀开被，拍拍自己边的位置，“哎，那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