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什么理由，手指仍停了几秒在唐如彧的边。几秒之后，猛地收回手，“傻。”

    他骂人的时候，总是比说完整的句利。

    04

    唐如彧其实从没明白自己是什么时候喜上的时懿川，反正意识到这件事之前，他已经能够确定这喜不是双向。他喜时懿川，而时懿川喜连凯，至于连凯，他本不喜男的——他有暗恋的对象，一个很优秀的女生，对方也喜他。临门一脚，就差一个考后的告白。唐如彧一边羡慕他们，一边为自己没开始就结束的喜伤。只能没事去折磨折磨时懿川，再用知识摧残摧残自己。摧残完了也就开心，他的开心和忧虑总是一样的短暂。

    时懿川喜连凯，是唐如彧亲从人嘴里挖来的事——也不叫挖，完全是时懿川自己坦白，在被唐如彧带回家的那天就跟人如实来。“我不想骗你。”说完还补上这么一句。“行……算你有良心。”不过唐如彧那时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听了就把它抛到脑后，甚至本没有听得完整，漏听了时懿川后来说的，那对连凯的心动只是一瞬间的事。这残缺的对话，等唐如彧后来再想起，才到那么不得劲。

    去唐如彧家的车上时懿川和人坦白了这事，在当时并没有太影响到唐如彧的心。大概是他满脑只在想怎么把时懿川搞到叫他爸爸，想了半天，又觉得不太现实，靠着窗倒是颓废了一。不过他这没法当人爹的怨念看在时懿川里就有变味，以为是被他说的事打击，时懿川便犹豫着伸手，落到唐如彧的，了两人的发。“，有病，别摸你爸。”谁知本没安到人，反而被唐如彧嫌弃，不过这家伙珠一转，又动了歪脑，“哎，想歉的话，叫声爹来听听？”

    “……”

    叫爹是不可能的，但唐如彧也不会就这么把他放过。虽然使唤不来时懿川叫自己，但是他能自己把时懿川叫到脸红。只是他没想到，时懿川的居然在这，“老师，怎么耳朵这么红，”他凑到人的耳边，手指压上桌面的考卷，问他，“是害羞了吗？”

    毕竟给人编的借就是补习，唐如彧还真老老实实让时懿川随便给他讲了题。其实，时懿川讲得蛮好，只不过唐如彧心思不太在那上面，全程盯着时懿川的睛犯痴去了。反正他让时懿川讲的题他自己也会，不过是想把时懿川这资源随意浪费。“老师，你好厉害呀。”还装作受益匪浅的模样趴在桌上看他，结果一不小心就看到人通红的耳朵。他了什么……好像只说了那么句话。挑了眉，他又凑近了，“老师……”他又叫了两声，坐到人的上瞎撩，在时懿川忍无可忍之前赶溜走。不过，家就这么大，也没什么好躲。他把卧室的窗帘拉好，便躺到床上等他。“哟，老师来啦。”他对着时懿川勾了勾手，左脚抬起，踩上他的腰，一秒，就被对方咬上肩膀，“喂，你这师德很差劲欸……还对学生手，唔……”

    嘴从刀鞘变成封印，吻在唐如彧嘴上，让他一时甚至不上气，理智也渐渐飘散开去。等呼的权利重新自主，唐如彧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扒光，还被掰着，寻找其间。“啧，没见你以前这么急啊。”他叹完就踹了时懿川一脚，暂时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被推开的时懿川皱了皱眉，“你……带我来，不就是，这个吗？”

    “那说好的明明是你吧，”唐如彧盘起，用一手指挡住时懿川的再次靠近，“老师，讲话不算数，也太过分了吧？”

    “别叫我老师。”

    “不叫的话，你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