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么可怜。”

    “你咬我。”

    “是——你要咬回来吗？”

    “……我不和你计较。”时懿川扭过脸哼了一声，把自己被唐如彧的发理好。这么一打岔，忽然就忘了最开始是要和人说什么，满脑只剩刚刚和人亲吻时的状况。耳忍不住又红了些，面上的表却更板正严肃，几秒后，总算想起自己想和人说什么，“你这几天为什么躲我。”

    “没有啊……”唐如彧意识地否认，被时懿川神一扫，又叹了气，“好吧，是我。”

    “所以？”

    “我害羞嘛。”

    “……你什么时候还会害羞了？”

    “嘛，看不起我？”

    “没有。行，害羞就害羞。”时懿川懒得和人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得到个答案他就愿意相信——虽然没想到唐如彧确实是这心理。当然害羞这形容也不算特别准确，其实唐如彧自己也很难找到个合适的词形容自己的心。

    他偶尔是迟钝了，但也不至于在时懿川先前明里暗里找自己试探后还能不明白时懿川现在的想法，虽然不知这人怎么十年后突然就喜上自己——这么说好像太自恋，那就算有些好。但知对方有这想法，他就本不敢再用那有不负责任的态度对待对方，怕瞎撩着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赔上——又有时觉得把自己赔上也不差。只是，问题在于他先前本没想过时懿川不打算跟他继续像中一那样当个他最后认为的期限炮友，像中那样，不谈恋也可以着暧昧甚至更过界的事。

    因为当年的事，他习惯了说服自己时懿川跟他不过是当时特殊时期里找了个还不算讨厌的藉。谁知他现在默认了这样的模式和人相，以为对方也是一个想法，却很快发现现实和他的想象不太一样，不知算好还是算糟，反正让他一时了思绪，不得不重新调整心态，实在有手足无措。

    这几天有躲人，一半是因为对对方这他不曾预料的不知如何面对，希望能靠着距离让自己短暂清醒，一半也是因为想看看时懿川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也是他前面没太明白况，自己岔开话题太多次，就没听人把他的想法和打算明明白白地说。

    他平时大概没这么别扭的时候，然而对上时懿川，却一没有表面上的游刃有余。里虚得要死，这几天好几次谋划着要不要跑路算了，但最终还是没能舍得。他可能没有中那么喜时懿川，却也不是一喜都不再有。旧的，也可能是新的。说不上来是什么觉，只是和其他所有人相起来都没有和时懿川来得舒服。

    还有，想把人搞上床的。唐如彧知自己这想法足够肤浅，但也不以此羞耻。如果真有羞耻，也不会是因为本，而是过界的行举和未确定的关系。

    所以，现在得解决问题。时懿川盯着他，似乎生怕唐如彧又因为什么缩起来跑走，“那，刚刚都亲我了——现在总不害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