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如彧自己都这么要求，时懿川也老老实实照。只是在对方给的框架里也自己发挥了一，中途换了好几次姿势，领带也被好好利用，叫唐如彧觉得全上都被人搞过一通，结束时连话都不想再说。时懿川还坐在一边，耳朵通红，本看不来刚刚在床上还磨着人让他叫哥。也就是他不会像唐如彧那样说一些七八糟的话，最多是问人两句不，让唐如彧还能勉有理智，不至于直接被到在人面前什么丢脸的事。

    说完跑得比兔还快，时懿川伸手抓都抓不回来。想象中告完白和人温脉脉共度良夜执手相看的场景完全没有现，只有一地七八糟的衣服，以及一个嫖完就走的男人，让时懿川坐在原地沉思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重新怀疑唐如彧是不是只是为了睡自己才答应自己的告白。

    “是。但我问了能不能把你一起带过去……”

    本以为会在时懿川脸上看到心虚，谁知这人反而瞪他一，哼了一声，“不记得，反正没有你多。”

    “不是。”唐如彧以为自己已经猜到真相，时懿川却否认了它，在唐如彧追问才慢吞吞地说，“我看你……朋友圈数的。”

    唯一比较特别的就是，“那什么，李兆安和你说了吗，他回京市了。”

    “……”时懿川挑眉，“房

    “你一个人？”

    “……哦，这样。”本来还气焰嚣张，想起这茬后他瞬间像个被戳破的气球，整个人语气弱了去，还偷偷往时懿川所在的反方向挪了挪，“哈哈，不说这个了。你明天不还要上班。赶睡，我就不打扰你了，拜拜。”

    “你怎么知我谈了几个？”

    即使不想承认，唐如彧确实能觉到时懿川的技术比过去好上太多——也可能是过去实在太差的缘故。让他先是趴在床上回味了一会，很快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一脚踹到时懿川上，开始和人清算总账，“说，这几年到底了几个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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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顺路……捎个房东……解决晚餐？”

    “我知了，肯定是李兆安那混说的。”

    也没能睡太久，十分钟后就被闹钟吵醒，让他不得不面对今天还要上班的现实，恨不得能把唐如彧打包公文包一起拎到办公室去。好在很快就冷静来，没让这样危险的举动发生在他们上。唐如彧也不知危险曾经短暂地来临，一觉睡到午，吃了个饭又继续去睡——和时懿川上床不至于这么累，把昨天睡到地上的时懿川拎去浴室清理再送回床上才比较累。他也是没想到这人真的能睡得和猪一样，折腾了半天也不醒，中途让他一度怀疑这人是不是在演。到后面，则是本没有力气怀疑。和人睡一张床也是他懒得再走，顺便就倒在他边。还给人造成个丽的误会。

    时懿川原本还在认真吃饭，听到这话总算看他一，“你怎么和他说的？”

    于是例常的接人班也没去接，就给人发了个短信说不去，彻底遵循得到手就随便对待男朋友的原则，上倒又睡。

    没想到是这么个反应，唐如彧顿了顿，才继续自己的台词，“……他约我吃个饭。”

    “……”

    告白后的第一天就这样在睡眠和工作里过去。一仪式没有，连一起吃个晚餐唐如彧还在那边打着哈欠。一切就像回到最开始重逢的时间，似乎没什么改变，除了唐如彧的动手动脚更名正言顺了一。原来还只是贴贴，现在吃个饭还要没事摸两把时懿川，仿佛吃的不是饭而是对方。

    这事也是唐如彧午睡起来后看了手机才看到。和时懿川说了，对方的反应还没被自己摸到上大。“所以？”

把你爹舒服了。”

    应该不至于——也不是没可能。纠结了半天，时懿川就是忘了直接去隔找人。也可能就是懒得动弹，完两场现在只想睡上一觉——还真睡了过去，纠结没多久就倒在床上人事不知。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睁开看见的就是唐如彧的脸。看了一，时懿川心满意足地朝人挤过去一，又重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