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车祸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但沈沂秋没能到真正的朋友，因为听过这些人背后怎么说自己的，她无论如何也不到真心相对。

    “千柔，东升集团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台里压到现在，说明障碍并不在于你，你把自己成这样何必呢？”

    开学后，邵齐东好似完全淡她的生活，但沈沂秋没有忘记过，他就是制造父母车祸的罪魁祸首。姜瑗倒是主动给她打过几次电话，态度比之前柔和不少，至少没有再她了。

    然而上个星期，连中司机都伤重不治去世。人证完全消失，证又极其缺乏，能查到现在这程度，已是难得。

    “专注前。”

    秦千柔最近压力不小，黎婉的话让她接不去，于是便转移话题。

    抬眸就看到黎婉一脸倦容站在办公室门，最近组里有不少新任务，作为执行主编的黎婉很是辛苦。

    沈沂秋本想拒绝，又觉得总这样会引起姜瑗的怀疑。忍了忍，最后同意了。

为妙，这个人很可能是不正常的。”

    黎婉也很想尽快开始调查东升集团，但她知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尤其是最近台领导频繁开会，竟然还特地支开她们的组。

    “千柔，已经九半了，你还不打算走？”

    一切用事实说话，而不是请求让别人凭空信你。

    “我在，刚课。”

    沈沂秋从图书馆回来路上偶然听到，原本不想理会，这样的议论她不是一回遇到了。只不过这群人说的格外起劲，仿佛已经剖析过她的心理，竟然还说她不正常。

    坐在图书馆里看着相关资料，沈沂秋忍不住用秦千柔送她的钢笔在白纸上涂涂画画。

    “我跟她说过，有需要的话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三五个同学聚在一起，也不知是谁先把话题引到了沈沂秋的上。他们说的时候颇为小心，不时还会四张望，但又忍不住八卦的冲动，一人一句便说开了。

    秦千柔知，这况往往会止步于此，除非现新的证据。

    “那你现在有空吗？我正好来蒙城开会，想和你吃个饭。”

    秦千柔没好气地看着她，无奈：“你到底想问什么？”

    这天，她课刚教室，又接到姜瑗的电话。

    **

    “小秋啊，你在学校吗？”

    黎婉叹了气，走去直接把她拉起来：“这些东西永远都看不完的，你每天不吃不睡也看不完。你现在就跟我一起班，再这样耗去你就垮了！”

    “今天上午的会你也在，现在我必须要争分夺秒才行。”

    黎婉受不了这压抑的氛围：“最近沈沂秋怎么样，你有和她联系吗？”

    同学间表面上对她并无异样，上课遇到也主动和她打招呼开玩笑，友善亲切到她一度以为那天听到的话都是自己幻想来的。

    “是有不错的展，但是好像卡住了。”

    “卡在哪里？”

    容菲明明说过，只要她保持平稳心态，今后不会有太大问题。沈沂秋心里明白，要说不正常，那也只有特殊应这一项。

    “现在基本上可以证实，那些号段属于同一个人或者同一个组织，也可以判断在事之前大货车司机跟中司机的确通过这些号码行过非直接联系。”黎婉蹙眉，“可是要再追查这些号码背后的人，就没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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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停写着这几个字，仿佛是要提醒自己别被周围的声音扰。大学生活难能可贵，但她不能忘记还有两大仇人对她虎视眈眈。

    秦千柔结束休假后，工作状态迅速恢复，甚至比过去更忙。连黎婉都不禁慨，秦千柔应该改名叫秦铁人。

    她站在暗听了一阵，实在是听不去，又不愿和这些刚认识不久的同学产生正面冲突。她想起秦千柔说过的一句话，与其逐一对误解你的人费心解释，不如全力以赴找真相。

    “千柔，你就真地完全不关心她今后的生活了？”

    当初是黎婉面去反映的，自然展也反馈给她。钱志飞倒是打过两次电话给秦千柔，无意间有提及此事，但又碍于份不便详说。

    “我还有些资料没看完，待会走。”

    “就这？”

    “发过几次消息，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