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之抱以歉然一笑，她已经尽量替秦千柔挡了。但惹那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任何事都不。

    “我明白的，我会尽快完成。”秦千柔不觉得为难，没有追究她的责任，已是很好的结果。

    走过场也是要走的，她既然了，就清楚后果。

    黎婉气顺了些，便又聊起东升的事：“这次领导怎么突然提东升了？”

    之前一直压着，不许提不许查的，搞得大家都以为东升是什么特殊公司呢。

    “这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今天开会的时候，我觉得领导们好像有所松动，旁敲侧击问了些东升的近况。”

    还有这事？

    秦千柔跟黎婉对此都觉得意外，上一回不是说的很肯定，近期不许碰东升的新闻。

    “你们也别兴太早，话只要一天没明说，就还是维持之前的决定。不过我也知你们肯定没放弃，所以想先问问，你们查到哪一步了？”

    前阵秦千柔主要在海城跟贺焯的事，东升这边由黎婉负责。但这只是她跟千柔之间的秘密，林霜之想要打听，怕是没那么简单。

    “别用这防备的神看我，难你还信不过我？”

    林霜之无奈苦笑，黎婉怎么把她当外人看待？

    “目前都只是些表面的东西，和之前差不多，没有实质的展。”秦千柔代替黎婉答了，这也在林霜之的意料之中。

    “那你们接来还准备继续查？”

    这回，秦千柔跟黎婉都没着急答了。林霜之虽然一直都是支持她们的，但毕竟为组，她也有不得不承受的压力。

    “我知你们在顾虑什么，东升的材料我看过，问题肯定有，是多大谁也不知。我也知光靠我几句话，肯定劝不住你们。”

    林霜之说的是实话，她虽是组，但也无法百分百控制这两名属。

    “我们会小心的，不会让组你为难。”

    黎婉有吃惊，瞄了秦千柔一。

    怎么从海城回来，觉得千柔有不同了呢？竟然会说这样的话安抚组了，这在过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林霜之主要目的也是敲打提醒，再一步的束缚她不到。见聊得差不多了，便主动结束了这次短会。

    “今天我请喝茶，别说减不喝，都要来参与。”门前林霜之特意提醒了一句。

    黎婉依旧坐着，在等秦千柔收拾好然后一起去。

    “组刚才的话奇怪的，你说是她的意思还是领导的意思？”

    秦千柔执行力超，已经在电脑里打开文档，准备写海城的况报告了。

    “我觉得是组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