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周慧以前和我都是跟着你门的。但是你要执意偏袒她，那我可不会给你面。”

    “如果这件事真是周慧的，你完全不用在意我的面，我也不觉得她是我的面。”

    黎婉的嘴角弧度好看了些，但面上还是绷着。

    “我只是担心，只凭你一句话就说是周慧的，证据不够反而引起她的警惕。如果她要报复你，那怎么办？”

    林霜之的话里是藏也藏不住的担忧，黎婉听后觉得满腔无宣的怒火竟然消失了。

    “没事，只要她过，就一定会有痕迹。再说，她什么智商，你还不了解？”

    林霜之笑着摇摇：“都这时候了，你还这样说人家。”

    “怎么，我说的不是事实？”

    当初黎婉跟周慧同期电视台，的都是编导这一块。而林霜之是她们的直属领导，亲自带她们，可以算她们的师父。

    然而师父的徒弟们，资质却是天差地别。时间久了，黎婉跟周慧的差距也就显现来，无论是工作能力还是商方面，黎婉都远胜对方。

    毫无疑问，能够正式留在林霜之手的自然是黎婉。而周慧则被重新分去了其他门，也不算很差，但终究是缺了发展空间。

    于是几年过去，黎婉越来越顺，已经是执行主编了，很多当年林霜之的工作都转到了她的手里。而周慧依旧在后勤门默默无闻，只能算是一个资员工。

    黎婉把周慧的名字告诉了警、察，没过多久果然调查结果了。对方也没抵赖，坦然承认就是不满黎婉靠着父亲的背景踩着同事上位。

    她也只是想要让她尝一尝连累属的滋味，并不打算要她的命。茶的化验结果来，的确不是致命的毒药，但周慧仍是被带走。

    她从电视台离开的时候，没有半留恋，反而像是终于解脱般轻松。黎婉没再见她，这天她一直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谁也不敢去打扰她，本该需要她理的工作，林霜之都默默接了过去。秦千柔敲开她的门，见她一脸沉郁，叹了气还是走去了。

    “怎么连午饭都不吃？”秦千柔把一份便当放在黎婉桌上。

    “没胃。”

    “在想周慧的事？”

    “我只是在想，我们这些年拼了命工作，没日没夜赶新闻，到底为了什么？”

    黎婉绪低落，整个人浑没力气，神空而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