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宾利车，卓成闷闷不乐，始终沉默。邵齐东悠闲地将手指在上敲打，反而心不错。

    今晚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应酬，他们约了电视台里几个负责人吃饭。好在散场的时候是分走的，如果被林霜之她们撞见，的确不算好事。

    “卓成，今晚的事你有什么看法？”邵齐东望着窗外，语气也是平平淡淡。

    “电视台的事？”

    “我不关心你的私人生活。”

    卓成有些尴尬，觉得努力隐藏的秘密在老板面前宛若透明。

    他整理了思路：“看今晚他们透的风，电视台的架构调整在所难免。台上要到退休年龄了，几个副台又常年不合，谁最后上位还不好说。”

    “怎么，你跟黎副市接这么久，也没打听到一消息？”

    卓成的尴尬又了一，也不知黎婉跟家里说了什么，最近他被邀请去黎家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

    而且，黎叔叔也不像之前那样衷撮合了，所以他才到迫。

    “黎副市向来公私分明，恐怕他连黎婉都不会透半分，又怎么可能会告诉我。”

    卓成这话说得还算中肯，邵齐东并未计较。跟这些领导们打，最忌讳的就是心急。很多东西，往往都是在无形中窥探而来，这些手们压不会直白对你说什么，全凭自己领悟。

    “东升投了这么大笔的广告费，也该有成效，总不见得真把钱丢塘，白白浪费。”

    “我会安排跟的。”

    邵齐东这才转过脸，脸上有些玩味。

    “海外分公司那边也该是时候行动了。等过完年，先签几个小的项目，试探一市场反应。”

    卓成，这件事他有把握。

    但他也有所顾虑：“可是电视台那边……”

    邵齐东笑：“年后换了新的领导班，各个门自然少不了一番调整。到时候谁还有闲心来盯着东升？”

    话是这么说，可秦千柔并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至于你担心的那个人，我自有安排。”

    的不行，那就来的。

    贺焯夫妇的前车之鉴让邵齐东收敛了一阵，但生意始终要，跟他买卖的那些人可容不得他期蛰伏。额利益面前，也只有铤而走险了。

    “在蒙城，黎家护着秦千柔，不算秘密。”

    卓成对于这个昔日的冰山人，心里仍是有畏惧。

    “把她从蒙城支开不就好了？她最近差培训去了，往后就会有更多的外项目等着她。”

    邵齐东森的笑，让环绕气的卓成也不寒而栗。

    **

    难得培训有了短暂假期，温以蓉的消息当真灵通，秦千柔这边刚跟组办方完成申请，那边母亲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小柔，这周末回家住还是去城郊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