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的确听过。

    秦千柔稍作回忆，想起对方是贺焯夫妇的辩护律师。

    “我记得，是李律师。”

    对方客气地笑了几：“秦记者好记。”

    接着，他便直正题：“我是受贺焯的委托，想要约你见面。”

    “要见我？”

    李律师调：“是贺焯想见你。他说有些重要的事，必须当面告诉你。”

    秦千柔对于贺焯并无好，在贺焯案上，她的确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但她从到尾都没有正面现过。

    难贺焯知了她在背后的一切？

    见她迟迟未给答复，李律师压低了嗓，又说：“他说自己目前境危险，只能寄往于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昔日贺教授无限风光，逢年过节上门拜访的人络绎不绝。关系不够近，地位不够，份不够好的甚至都排不上号。如今他锒铛狱，至今却无人探望。

    **

    秦千柔坐在贺焯对面的时候，心中便是如此慨。境遇不同，人也就不同了。

    贺焯比在审判当天看到的还要憔悴，几乎完全看不有半学者的气质了，完全是一个落魄颓丧的老人。

    然而他只是个中年人。

    “秦记者，谢谢你答应来见我。”贺焯开，嗓音暗沉。

    没了心保养，多年来烟导致的声带受损完全显来，上他此时形象，更添悲凉。

    “我听李律师说，你现在境不安全，你是受到了什么威胁吗？”

    虽然不知贺焯为何名要见自己，但于记者的锐嗅觉，秦千柔觉得这次来应该会有不小的收获。

    贺焯整个人都很颓废，他跟秦千柔只见过几次，但自己的状态一次比一次差。恍惚间，医院里初见那一幕，算是他最好的时候了。

    “是，我是受到威胁了，有人要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贺焯虽颓丧，却还是不愿死。

    人低谷，哪怕没有东山再起的豪，但也不能抹杀求生的本能。

    “这况你应该求助警方，我并不能替你解除危机。”

    贺焯涩然，他当然知。

    “我要见你，不是求你让我脱险，而是求你帮我保住一个人。”

    “谁？”

    “我的妻。”

    贺焯的事，姜瑗脱不了系，但她参与分并非关键，所以轻判。

    “条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