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假期对于打工人来说是难得的假，但对于学生们来说，只不过是寒假里的一段曲。秦千柔去台里上班了，沈沂秋还没开学，但她的作息几乎跟秦千柔一样。

    “你再继续睡吧，我去台里吃早饭。”秦千柔轻轻住边的人，沈沂秋每天着睛起床为她准备早饭，她有些心疼。

    “我不困，堂的早饭不好吃。”沈沂秋了睛，打着呵欠就要床。

    秦千柔拦着她，又把她拉了回去。

    “我今天真要去堂，约了小婉说事，在办公室里不太方便。”

    “这样啊，那你早门，不然会饿。”

    秦千柔侧压着沈沂秋，看着她刚睡醒的懵懂样，心里发。

    她在沈沂秋脸上亲了一：“我都快被你照顾成三岁的小孩了。”

    明明她就快要三十岁了。

    秦千柔洗漱的时候，看着镜里的自己，竟也慨起年龄来。终究是有了岁月的痕迹，仔细看仍是有些细纹，藏在角和嘴角。跟同龄人比起来，秦千柔的外形无懈可击。但和年轻了十岁的沈沂秋相比，是无论如何比不过那张纯天然得的小脸的。

    节后电视台开始忙碌起来，但最让台里激动的大事竟然是于主任被带走协助调查了。年前他被从公示名单上撤掉就有人看了端倪，私底也不是没有议论过。

    但谁也没想到，这才刚过完年，连十五都还没过，竟然就被查了。

    像这直接在办公场所被带走的，十有八、九是证据充分，问题严重的。很多人都觉得，于主任八成是回不来了，尤其广告更是人心惶惶。

    去年得到了东升集团投放的额广告费，年终大会上扬眉吐气了一回，结果这滋味还没享受够，就被生生打脸了。

    “不知咱们的新老大是谁？”

    “他是谁呢，肯定不会是老于了。”

    “于主任胆也真够大的，明知台里这方面特别严格，偏偏要去挑战，现在把自己作去了。”

    “他向来胃就大，你难没听说，他之前一直垂涎人家隔外勤组里一个去年刚毕业的小姑娘。”

    “不是吧，还有这事？就不怕他家那母老虎发飙啊……”

    广告主被带走，这里还真是群龙无首，一群人闲着无聊，开始谈论起于主任的八卦来。这不，人走茶凉，于主任转就变成了老于。

    他那些成芝麻烂谷的破事，也都被各个路人翻了来。

    黎婉来到广告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虽然她很讨厌于主任的所作所为，但广告其他人的表现，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皱了皱眉，曲起手指用力敲了几玻璃门，这才引起那群凑在一起的人注意。

    “黎，你怎么过来了，有事？”

    “台里让我来通知，要开会。于主任不在，副也还没回来，你们派个人代表一。”

    “好的，谢谢黎，麻烦你特地跑一趟。”

    黎婉刚从台领导那边过来，正好顺路就过来说一声。

    “上班时间，专注工作。有些话不适合在单位里议论，尤其是特殊时期。”

    黎婉向来不喜工作中摸鱼的人，广告前几年业绩不好，除了大环境的影响之外，和这群人的工作态度也有很大关系。但当时于主任势护着，别的门也不会无缘无故给自己找麻烦去手，于是就成了现在这样。

    回到办公室，看见忙个不停的同事，黎婉慨：还是专栏组好啊，人人都那么认真又专注，林霜之这个组可真是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