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有闷。”

    秦老爷一脸无所谓，护理小张在旁解释说：“这两天温度，老爷觉得透不过气。”

    秦云松让小张去倒，他继续替父亲顺气。

    “爸，快夏了，你还是要多注意才是。”

    他刚说完，便接过小张递来的，一一喂着父亲。

    秦老爷缓过来了，气息稳来，秦云松让小张先去忙。昨晚几乎一整夜没睡，还在纠结如何对父亲开。

    秦老爷看他这副模样，有些不悦。

    “之前的事有眉目了？”

    秦云松：“有消息了，昨天确定的。”

    秦老爷带怪责的意味，不满：“昨天就知了，怎么现在才来说。”

    秦云松什么都还没说，秦老爷就猜到了他来的目的。秦家这段时间面临的压力和困境，老爷是知的。秦云松一再保证他有办法理，他便静观其变，耐心等待最终结果。

    秦云松在父亲面前时，还是跟年轻的时候一样，微垂眸，少了平日在京都任职时的气势。

    “其实这件事，最初我和蓉蓉就有预，只是一直不敢确定。昨天得到了证实，但不知怎么跟你说。”

    秦老爷见他犹豫，吞吞吐吐的样，心里猜到了几分。

    “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你们是怕得罪不起还是狠不心？”

    秦云松咬牙，索全说了。这事拖去只会让局面更快恶化，调查组的初步报告已经完成，如果再不阻拦，恐怕秦千柔就真要被定了。

    秦家有能力保住秦千柔，可是这不应该是她应得的结局。秦家的人从不贪恋虚荣名利，可是也从不弱屈从。

    秦老爷默默听完，始终不发一言。秦云松吃不准父亲的想法，尤其是当他把最后那个名字说来的时候，父亲的明显起伏了好几。

    “爸，这件事如果你不方便面，还是由我去京都找……”

    老爷抬手打断他：“你现在被困住，去京都等于自投罗网。你真要有能耐对付他，哪会有现在的局面。”

    秦老爷说的是实话。一位跟自己父亲同辈的人，一位比自己父亲居位时间更久的人，一位在京都势力庞大的人，秦云松的确不太能应付。

    “你安排一，我要去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