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样的心思？可你别忘了，你是一个Beta，他一个S级的Alpha，你觉得你们般吗？我是为你好，帮你清醒清醒，免得被人当成备胎还沾沾自喜。”

    封无过觉得有些好笑，也确实笑了声。“你自己宝贝的，别人未必稀罕。可正因为你宝贝，我的这笔易才勉公平。你帮我清醒？自己都稀里糊涂被当枪使的人，我可敬谢不。素来只见过衔泥燕千辛万苦飞上枝变凤凰的，没见过飞不上去直接把梧桐树给砍了的，你究竟是想变凤凰，还是想让凤凰变燕呢？”

    胡小愣了愣，“你什么意思？”

    “胡小大概是被惯了，觉得天上掉馅饼是理所当然的事。把这份馅饼送到胡小嘴边的人究竟怀着怎样的心思，这么擅利用星网引导舆论的胡小当真一都不知吗？拼着把凤凰拉泥潭也要在一起，啧，看来是真了。”

    胡小：……

    “胡小愿意为甘棋，我本不着也不想，可你飞你的，非要扑腾我一泥，我可就……”封无过了上的，侧了，后背景彰显无疑，“不太开心了呢。”

    胡小瞳孔颤动，“你现在在医院？”

    “别张，我原本就是过来复查而已。”封无过笑了，“不过胡小脸薄不想面的话，我倒是不介意为您效劳的。反正，直播间还近的，应该不会让胡小久等。”

    胡小盯着果真转就走的人，切齿：“封无过，你想清楚，得罪我可没什么好。”

    “啧。我没得罪你的时候也没什么好。”封无过笑容温柔刺骨，“先撩者贱。”

    胡小此时的脸比妆容更白，还有些颓败，“……我自己来。”

    封无过停脚步，“那胡小可要快，我赶时间。哦，对了，还有一句忘了说。”

    胡小：……你话可真多……

    “别，不该是你的保护。”

    ……

    面对记者“你有证据吗”的诘问，颜玉律淡然：“有。”他智脑上的信息素监测仪不只是监测自己的信息素，还监测周边异常信息素度并自动备份，变化曲线可以清晰说明先撩者不是他。

    不等他亮证据，直播间突然有人转发了胡小的最新声明。

    声明表示她屡次自杀与颜玉律无关，昨天的事件确实是她的失误。她的发期突然提前，她因为没有预料发现不及时，没有来得及给自己注抑制剂。虽然她有随携带抑制剂，但这事故的导火/索确实是她，她有难以推却的责任。加上难堪的一面被公布到大众面前，虽然打了云遮幕但她还是觉得羞耻，自责和羞愧的双重作用，她才会想不开自杀。她表示愿意承担一切损失并向受害者尤其是被连累的颜玉律诚心歉……

    事急转而，直播间观众面对着颜玉律那张脸，想起之前自己发表的抨击言论……直播间陷沉默。接着，一个歉的人冒来，千千万万个歉的人跟上来。虽然还夹杂着诸如“你为什么不带抑制剂”和“为Alpha和Omega斤斤计较也未免太过小气”等不和谐的言论，却也很快被刷屏了过去。

    颜玉律面对立场翻转的直播间，微微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封无过上鸭帽和罩坐在医院走廊，见直播间戾气渐消，也没什么表，站起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