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你一定要用这气跟我说话吗？”虽然心火烧的厉害，但穆岚瑿还是依言放开了他。

    封无过很无辜，“哪气？我这不是客气尊敬您的。”

    “客气，尊敬，这两个词哪个字能和你搭上边？你在讽刺我。”

    封无过：“……我没有。”话不能说，锅不能扣，他这两天真的超负重了，背不动了。

    “我这少将的位置是怎么来的，别人或许不知，你又怎会不知。”

    封无过：“……自然是靠您英——”

    “你再说一次敬语试试。”

    封无过：……我太难了。这穆岚瑿比当年更难琢磨了。多说多错，他选择沉默。他现在对白羽那“闭嘴保命”四字箴言倒是有心得了。

    “我在帝国神力研究院担任顾问的事你知吗？”

    封无过。

    “那我被送到军事法，是靠着一篇实现神力现化可行的论文被保来的，这事你知吗？”

    封无过。

    “五年前，联盟机甲大赛，M218行星，山里，你看见了是吗？”

    封无过指缩了，。

    “最后一个问题，那本笔记是你送给庄珝的是吗？”

    或许是累了，封无过已经懒得了。

    这一幕委实有可笑，素来惜字如金的穆岚瑿变得侈侈不休，平常话多的封无过却变得沉默是金。

    “好。所以你都知，但你选择了沉默，睁睁地看着我一步一步往上升。”穆岚瑿清寒的目光锁在他脸上，一字一句，“封景，你甘心吗？你还是我认识的封景吗？我该说你大度，还是说你懦弱呢？”

    判断题能用肢语言来表达，选择题就不能不开了，啧。“我早就不叫封景了，我现在叫封无过。我不知您……你想说什么，我没什么不甘心的。”

    穆岚瑿，“好。原来你改名换姓，连也一并换了。”

    封无过：“姓还是没换的。”

    穆岚瑿早已学会了自动屏蔽他的废话。“一个抢了你Alpha的人，窃取了你的成果，脱了罪、立了功，一路升到少将的位置，结果，你竟然是甘心的。我认识你那么久，从来不知原来你竟然是个圣父，你的光芒简直能照亮整个星际，你当初不应该上军校，你应该上佛学院。”

    “第一，他不是我的Alpha。第二，笔记是我送去的，既然送去了，据权法，所有权的归属就是他的了，至于他怎么置那是他的自由，他送给你，就是你的了，谈不上窃取。第三，你说的对，我当初的确不应该上军校。”

    穆岚瑿望着他，“封景，我对你很失望。”

    封无过讶异地挑眉，“原来你竟然对我有过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