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是说过，成年人的世界了，直接。你看，我总是这么尊重你的意见。”

    封无过：……这特么是真疯了。“我说孔雀，正常人难不应该首先想到自恋、抖、嘚瑟这词吗？你的脑能不能走大众的回路？而且他姓陶名歌，歌声的歌好吗？”

    颜玉律对这些解释毫无波动，“他是个Beta。”

    “……所以？”

    “你喜Beta不是吗？”

    封无过简直无力吐槽，“我喜Beta，不意味着随便谁只要是个Beta我都喜好吗？你一个学霸，逻辑学是怎么过的？”

    颜玉律，“所以，你果然还是喜Beta。”

    封无过：……成功把自己给埋了坑里……哒。

    “你说得没错，你的确没有和我解释的必要。毕竟，我们两个现在什么关系？无名无分的，你愿意多说几句都是看得起我。”

    封无过：“……我原话不是这样说的。”说好的阅读理解满分呢？就这？就这？

    颜玉律自顾自地说：“我现在想了。”

    这没没尾的一句话……封无过有没绪，“什么？”

    颜玉律看向他，平静：“之前你说什么要求都可以提，我现在后悔了，我们吧。”

    封无过愣了，想起报到最后一天训练室外面，他说过的“什么都可以提。只要你要，只要我有”。“你认真的？”

    “我一直都很认真。只是你不信。”

    封无过眉心微拢，“我没这样说过。”虽然，一开始，他的确是不信，确切地说是无所谓信不信，毕竟那时候真不真跟他有什么关系？

    “是，你没说过。我纠正一，你不是不信，你只是不在乎。”

    封无过：……这时候你又懂了。发挥能不能稳定不要这么跃？

    “然后，又偏偏容易心而已。对待穆岚瑿是这样，对待我也是这样。说到底，你不过是觉得承了我一份，又不喜欠人而已。这样来回拉扯，我也累了，不想再继续了。”

    封无过说不清楚这一刻什么心，大概是被电的后遗症来了，有麻木。

    他勾了勾，“好。如果这是你想要的，可以。之后，你我两清。”

    颜玉律睫轻垂，掩住中绪，“好。完整地一次，互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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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5章 脖要不要遮

    封无过的睛依旧藏着星辰，不过也染上了星空的低温。“时间地，你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