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无过捂住嘴，“……我想吐……”

    封无过瞥了，“太气了。”

    “丢了。”

    “忍住！憋着！不许吐我车上！这儿特么地不允许停车……”他降隔屏，语速极快，“呕吐袋呢！快给——”

    封无过沉默。陶歌有些暗恼自己嘴贱，但又拉不脸歉。“不要就算了。给你空档期凑合用的，要求这么多。”

    “喂？”

    封无过拨通了老太太的通讯，过了好一会儿，那边才接通。老太太每次看到陌生号，接得都不会快。

    挂断后。封无过将智脑还给陶歌。

    “老太太，是我。”

    “嗯。我的智脑掉到里了，现在用朋友的跟你联系的。今晚同学聚会，我太兴了，喝得有多。所以我今晚就不回去了，在朋友家住。你不要等我早睡，乖。”

“穆岚瑿。”封无过低笑了两声，“两个S级架，谁知颜家的老宅够不够结实，我不赶溜我傻吗。”

    “这要是你妈妈突然找我要人，我去哪变一个给她？”

    封夫人：……为什么觉怪怪的。“会不会太麻烦你？我怕他闹人。”

    陶歌递给他，“你的呢？”

    “谁说没人照顾我？”封无过推搡了陶歌，“来来来，你告诉她，我今晚是不是特别受迎，你还非要我去你那儿住，我不答应你就抱着我大哭……”

    陶歌：“……那我可谢谢你了。”

    “摸”字他没发声音，只是对封无过了清晰的型。“所以阿姨，你就成全我吧。”

    “……你还是回来吧。我不怕熏，没人照顾你，我不放心。”

    封夫人一句话都没来得及问，儿就把她想问的一次说了。她迟疑了，“你真的兴吗？”

    封夫人心中略安，“那就麻烦你了。如果有什么问题，你直接打给我就好。”

    封无过坐直，“智脑借我用一。”

    “快停车。”

    “兴呀。你都不知我今晚有多兴，我觉我就是宇宙的中心，大家都围着我转，每个人都向我敬酒。我又不好厚此薄彼，所以就喝得多了，浑酒气，就不回去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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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歌：？！

    陶歌：“……没错阿姨，他特别受迎，简直是人贱人，我好不容易才杀重围抢到了邀请他去我那住的名额，他不答应我就摸着他大哭。”

    “……先不研究你脸厚度问题，就说你不是答应去我那凑合一晚吗？”

    陶歌：“……你现在跟谁学得比我还会耍大牌？”

    封无过不依了，“我又不是小孩了，怎么可能闹人？而且我酒品很好的好吗？”

    陶歌：“……没你今晚穿得。”

    陶歌：“……我又没说不答应你，开开开行了吧。”

    “不会。老太太不会主动联系你。”

    “过儿？”

    陶歌呵了声，“你防狼呢。也不看看现在自己一副酒鬼的样，谁稀得碰你。”

    陶歌收了，又掏一个小盒，从里面取一个星座宝石耳钉式智脑递给他，“多余的，先凑合用吧。”

    “别。你可不是会凑合的主，别勉自己。”

    “不客气。给你个谢的机会，帮我开个房吧。”

    封无过伸手接过，“也行，我收了。用一个智脑免去一顿揍，是你赚了。”

    “不想笑就别笑。难听死了。”陶歌虽然不解颜玉律和穆岚瑿为什么会打起来，但也没有继续追问。“直接送你回去？还是去我那凑合一晚？”

    “没事儿。我还想看看他闹人是什么样。”

    封无过突然拍了拍隔屏，“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