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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无过看了时间，“我赶时间。您就直说吧，想怎么分我。”

    封无过抬手接住，走过去重新给他放在面前，还伸手帮他细心地抹平，然后极其顺手地端起他的杯。

    校：……“又请假？你自己算算自从开学后你总共上过几天学？你真的是来上学的吗？”

    顾臻：……虽然他之前是想早脱离苦海的，但现在又不那么想了。都已经受了这么时间的罪，就让他再多受会儿把戏看完吧，不然心里跟猫爪在挠得难受……

    校：……虽然从顾臻中了解了一些事始末，但他真的看不懂这些年轻人在搞什么，毫无防备地合合分分合合。

    校往后退了一步，“你什么？”这大逆不的学生不会是想泼他吧？反了天了！不过，照这小的，也不是不可能这事……

    “……行吧。不挂。”

    校意识地接过后喝了——

    “分、分、分！”校抓起桌上的文件照着他就砸了过去，恨不得糊他一脸，“你有分收集癖？！分是什么光彩的事吗？还是你虱多了不怕咬！”

    “……你看看你都沾染得什么风气？这是我免不免的问题吗？大广众，你那么调，结果什么分都没有，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是我徇私吗？平心而论，我给你的特权还少吗？你是不是非要把我拉才满意？”

的神。“我都说了回来后我会自领分，您有必要这么防着我吗？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可惜，这个世界对他太不友好了，校竟然真的听从了这位Beta的建议把他给放了！

    只听到封无过声音的校：……他耳朵快瞎掉了。前这个人一定不是他那个最能惹是生非的学生……

    等顾臻离开后，校终于问了，“你和颜玉律……怎么回事？什么时候认识的，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封无过把请假条和笔往他手里放，轻声：“校大人行行好，他没我不行。”

    校：……

    明明离约定的一个小时还有二十多分钟，但他没有跟他争辩这个问题。“上，等校批假后就好。乖乖听话，别跑。”

    啧。“不如这样，我满足您的八卦之心，您免去我的分，怎么样？”

    封无过觉得可以但没必要。“不用。上就批了。先这样——”

    “既然您清楚，那就再好不过了，校大人这么通达理，这个假一定会给我批的对吧？”

    更瞎的还在后面。

    校：“……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免去你的分了？”虽然确实没打算真的重罚他，但是就这么轻松地放过他，怎么都觉得憋屈。“也不看看自己的什么好事，闹得整个军校都知，还想这么轻飘飘揭过，想得倒。”

    封无过从袋里取一枚耳钉上，那传来虽然烦躁但依然很好听的声音：“你好慢。”

    目睹一切的顾臻：……果然，能把颜玉律吃得死死的人，这胆识真的不是一般人。

    然后在校缓和得不太明显的面，他熟门熟路地从屉里请假条，飞快地落笔，边写边说：“认之前，麻烦批一我的请假申请。”

    封无过有些困惑地看了他的举动，帮他续满了一杯后递了过去，“天人燥，多喝降降火。”

    那安静了一秒。“校不批吗？换我跟他说。”

    校：……嗯，耳朵已经瞎掉了。“所以，你就是靠着脸够厚骗走了我的得意门生？”

    封无过：说起来您可能不信，您这句话主和宾的位置颠倒一就大概正确了。

    封无过觉到旁边的视线，向他看去，接收到他疑似“求助”的视线。“哦。这位同学是被我迫的，就是条被殃及的池鱼，放生了吧。”

    封无过放笔：……这能怪他吗？“确切地说，我是来混文凭的。从大一开始上起，又不是我乐意的。”

    “谢谢校大人免去我的分。”

    校复杂心难以言喻，“你请假是因为颜玉律？我听说他易期到了？”

    封无过举双手投降，“我错了。您该怎么罚就怎么罚，我都认。”

    噗——

    “你不要挂。”

    封无过及时避开正面袭击，略带嫌弃地扫了的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