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了目前我觉得最合适的选择。”虽然这作真的难搞，但归究底和他脱不了系，于于理，他都得善后。他的目光落在这作擅自取治疗仪只留简易包扎的后颈：一而再，同样的事他决不想再来第三次。

    封无过突然就清醒了，打断他，“大概是沐浴或者洗发的味吧。”

    “可我觉得！”颜玉律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绪，“你边有那么多选择，穆岚瑿、庄珝、陶歌……他们每一个认识你的时间都比我，每一个的地位都比现在的我，可那又怎么样呢？你选择的是我，他们能到的给我一时间我能得更好，我能到的他们未必能到——我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可现在，他们都未必会让你受的委屈，我却成功到了。”

    封无过刚重新睡觉没多会儿，又被蹭醒了。他睁开的睛蕴着火气，推开蹭着自己脖的脑袋，“你上辈是不是条狗，这么喜蹭？”

    “是吗。”颜玉律手指挲着他后颈上的那块，灼的气息在上面，封无过绷，克制着不适，闭上了。

    颜玉律自嘲地低笑了一声，“在你里，我可不就是傻吗？”

    封无过刚想说什么，又听他也不回地说：

    “你这么骄傲的一个人，愿意为我到这地步。我是不是应该为你的委曲求全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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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眉里的不开心都快溢来了，不过没说什么，也跟着重新躺了。

    “不是。好像是从你的……”颜玉律呼有些重，顿了顿，有些不确定地说，“传来的。”

    他想向所有人证明这个人的选择没有错，但最后却是这个人一掌生生打在了他脸上。实在是太讽刺了。

    “你这叫奖励？我闻过的信息素，远比你能想象到的要多得多。这人工合成的，都是门级。我甚至可以说它是哪个品牌的。”

    “写满一万字的奖励。”

    结果，没被咬，耳朵却被狠狠咬了一。

    封无过想起陶歌曾经几乎说过一模一样的话：……这心理揣，简直了。唉，这心思的，哪里像个Alpha。虽然打这针他也有些犹豫，但想通了也就不想那么矫了，没想到反倒是巧成拙了。

    似乎和颜玉律有关的事，一切都像是了加速键一样，从来没有给他循循渐慢慢消化的机会。他们之间的问题，也一脑地冒了来。

    颜玉律状态看起来也不太清醒，“你上什么味？”

    封无过意识到再沉默去，问题会越来越大条，“我不觉得委屈——”

    “有香……还很甜……”颜玉律嗅得更近了，越来越靠近他的后颈，“有像是——”

    封无过的拳了。他恼怒地推开这条咬的疯狗，坐起，“你特么是傻还是疯？谁让你咬耳朵了！”

    封无过：“你又说些什么胡话。”

    “我想一个人待着。”

    “大概是你闻错了吧。”封无过翻了个，撩起后颈的碎发，“一万字写完了是吗？来，咬吧。”

    他烦躁地了发。明明搜索结果显示人工合成信息素对别人家的Alpha安抚效果好的，怎么到他这就起了反作用……也不知是他的Alpha有问题，还是自己这个Beta有问题。

是不是故意的。

    封无过：这都什么事……他本来想要安抚的Alpha被他安抚得越来越疯……伤还不知好没好，信息素又再次失控……“我不是不信——你去哪？”

    “放心。我不会再自残。我总不能你再移植个。”

    封无过：……翻车翻得这么快也是没谁了。和降龄不降智的Alpha周旋，分分钟送命的节奏……

    颜玉律目光晦涩，盯着他的后颈，“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味？招狗的骨味？”

    封无过：……

    颜玉律了床，背对着他，声音绪难辩：“说到底，你就是不信我。不我说什么，什么，你还是不信我。”

    “他们会说：看，你千挑万选，选了这么个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