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他加了我微信，是要我赔钱给他的意思，但我给他发消息问他多少钱，他也不理我，我寻思着他也不缺这钱，就没继续问了，不会有这一茬事，我们也算是认识了，偶尔碰个面也会打声招呼。”

    萧京眨着睛想了半天，突然一拍掌：“我和他最近一次有联系，是因为我生日，我爸帮我发的请柬，几乎能请的人都请了，傅枫也收到了。”

    “傅家和我家关系还可以，但傅枫好像不喜参加这活动，听说是因为酒过，而这场合总有人喜去给他敬酒。”

    “等！” 方白景的眉心一，他抓着重问，“他酒过？”

    方白景突然想起来，他见傅枫的庆功宴里，傅枫也是滴酒不沾，别人给傅枫敬酒，却也都被他回绝了，方白景本来以为傅枫是端架，原来是因为他…… 酒过。

    可傅枫明明…… 明明喝了他敬的酒，还是方白景亲盯着他喝去的，他喝的时候一也没有犹豫。

    萧京顿了，问：“怎么了？”

    方白景了太，调整了心绪：“你先继续讲。”

    “后来就是傅枫罕见地给我发了条消息，大概是在问我有什么人来。” 萧京，“我以为他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不想见到的人，就给他发了名单过去——”

    萧京突然醒悟，在死一般的寂静当中，他颤颤巍巍地开：“方白景，我有个很恐怖的猜测。”

    “别说。”

    方白景闭上睛打断了他，还顺手把电话也给挂了。

    他思绪如麻地靠着柜坐在地上，发都被他抓得跟鸟窝一样，少了萧京的声音，方白景现在只能听到自己起伏的呼声。

    萧京说的猜测和方白景想得差不多，他也有一个很恐怖、很恐怖的猜测，不是自恋，也不是多疑。

    方白景觉得傅枫喜他好多年。

    他想得有些神，连走廊上的脚步声都没听到，直到傅枫开，方白景才猛地惊醒：“你在这边什么？”

    方白景的瞳孔骤缩，他这时候才意识到他来的时候没关门，傅枫班之后估计是找不到他，又发现藏品室的门开了，才会来看一。

    “我在…… 我在。” 方白景开的时候有些结，他随找了个借，“我闲得无聊，上来弹弹琴。”

    傅枫看了还开着的琴盖，又看了坐在地上的方白景。

    方白景一对上他的视线就开始闪躲，他太不擅隐藏绪，傅枫又太懂他。

    他往前走了几步，最后在方白景的面前蹲，方白景意识地屈起，给傅枫让了个位置。

    傅枫在寂静中突然开问：“看见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傅枫面不改，语调也平澜无波，好像柜里的校服不是他私藏的，那些照片也不是他偷拍的。

    “看见什么了？”

    他还想装糊涂，但傅枫不想给他这个机会，傅枫屈膝半跪在他的边，忽然就吻了上来。

    方白景毫无防备，脑袋意识地往后一靠，他险些撞上后面的柜，是傅枫伸手替他挡住了，最后傅枫的骨节磕在了柜上。

    空气很寂静，接吻的声音有些响，方白景的耳控制不住地红了起来。

    傅枫停了来，重新问了遍：“看见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