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兔放松享受的神还没来得及收回,便对上了他那双清透的鸳鸯,无辜的神中立刻带上了些许无惧,洛星河后边的话便怎么也接不去了,只好生生咽了回去,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和兔耳朵,装模作样的告诫:“不许薅我的尾!”
黑兔本能的渴求对方的气味和发,还有一些筑巢的行为,而且格外喜他——的尾……
黑兔假的症状一直没有完全停止,要不是他们谁都知即使同为兽人,兔也不太可能怀上狐狸的,洛星河恐怕都要以为是真的怀了。
后面也早就被开了,前面得发了就后面,但好歹没有像第一次那样荒无度,将他得实在受不了的奔溃哭泣。
这会儿,黑兔也正抱着他的尾趴在草堆上,那草堆上铺了好几层布料,这黑兔光着趴在上面也并不会难受,洛星河的尾动了动,茸茸的扫过赵易安的脖和手臂,被他一把住然后将脸颊埋在了那洁白的大尾,使劲儿的蹭了蹭。
他的手指轻抚过背脊,令黑兔到一阵酥麻,本能的轻颤了一,气息也被撩拨得有些重。他这才想起来:实际上,就连他自己的发期也远还没结束??
他完全不得要领,像是完成任务一样的动作,不但没有半快,还把自己得有疼。洛星河对上他茫然又痛楚的神,恨铁不成钢的气恼:“你怎么回事?!怎么连这小事都不好?”
赵易安确实非常喜洛星河的尾,其实从最开始他就注意到了那条茸茸的大白尾,只是不敢碰,现在他越发控制不住本能的习,好几次都忍不住在时抓住了那条乎乎的大尾,然后被激起的狐狸得更狠,凶的警告不许薅自己尾。
同样在发期,赵易安不得不承认:这很羞耻、很磨人,但是也很舒服……
他甚至会翘起短短的尾,自己窄小的后,合着想要让狐狸的那东西来得更……他觉得自己好像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一开始,他不明白洛星河的意思,他从来不知后面那个用于排的地方还能尾,也完全不知该怎么,在洛星河不耐烦又半是胁迫的解说,才试探着缓缓自己将手指了后。
但洛星河的温较,大概是又陷了发的状态,赵易安有心惊,犬科的持久力实在不是兔能应付的,自己不会就这么被死吧?
洛星河回便要训斥:“喂,你……”
这只狐狸每天都会带回新鲜的植被供他用,还会观察他的味喜好,那些捕猎的活儿也没再让他过。
但这只狐狸虽然对他没有,却有其他的望,总是想与自己尾。在里,狐狸不给他衣服穿,那两只爪总是在他的,玩得那本就立的似乎都的更大了,他的耳朵也被咬得发。狐狸想要的时候就会把他抱在上,着他的,面又的狰狞狠狠的他的最,甚至破……
赵易安自知生得奇怪,明明大家都是白兔,却只有他一只是黑兔,被同族当是异类。
“喂。”洛星河的手沿着他的尾椎到了终端,抵着后面的小,“不想前面受罪的话,就把你这里松一松。”
黑兔以为他又要生气折腾自己,越张,动作便越是笨拙,洛星河虽嘴上数落他,却也没真的对他什么,见他这样便放弃了念,只挑逗起他的望,抵在他的草草与他一同释放。
这兔真是反了天了!
但雄靠自己漂亮的和外表引雌亦是动的本能,洛星河嘴上虽“不满”,心里倒是格外得意,这么喜摸自己的尾,这黑兔肯定是早就被自己迷住了!
但这只兔还是越来越不听话,手也老往他尾上,真是持而,摆明了就是吃准了自己不会吃掉他!
而这一切偏偏却真的发生了,他在这狐狸里已经住了好几天了,最初担心会被吃掉的恐惧已经消散了,但这样的况似乎也奇怪得很,他好像正在被一只狐狸饲养?
不仅如此,他还是雌雄同,加上幼时生病落的病,不能言,便一直都独自住在族群的最边缘,也从没有奢望过和谁甚至是结成一对。
兔生中更是从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和一只狐狸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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