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天网上所有的相关消息，一夜之间全都被删了。

    “宁璃妹妹放心，这事儿不需要你面，只要你觉得这些没问题，剩的就不用你心了。”

    宁璃想了想，问：

    “这是……陆二少的意思？”

    程西钺笑：

    “也是我的意思。”

    看看小姑娘，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宁璃犹豫片刻：

    “我能先跟他打个电话问一吗？”

    程西钺。

    宁璃起，去到旁边拨了电话去。

    程西钺忽然想起什么：“哎，对了，他现在应该不方便接电话，你要不等——“

    嘟。

    电话被接通。

    程西钺的表一言难尽。

    他这个给陆淮与打电话，从来没有被接通过！

    “阿璃？”

    陆淮与声低沉，略带沙哑。

    “陆二少——”

    “你喊什么？”

    宁璃动了动。

    “……二哥。”

    陆淮与这才满意了：

    “这个不上课，给我打电话？”

    宁璃顿了顿，：

    “是关于起诉那些营销号的事儿……其实最后真相已经澄清了，而且这样实在是太麻烦你们了，要不还是——”

    陆淮与似乎笑了声，声调散漫，却又字字敲打在她的耳。

    “你这个小朋友，不知疼吗？”

    第30章 这一声二哥，不让你白叫

    宁璃轻轻眨了一睛。

    上辈她声名狼藉，遭受过的谩骂与污蔑，比这件事更胜百倍。

    无休止的指责与嘲讽，她不知听过多少。

    这次的这件事，和那些比起来，几乎不值一提。

    但不知为什么，他这么一问，她心里的某个地方，好像真的就疼了一。

    陆淮与极有耐心：

    “疼了就喊，被人欺负了就回来告状，再打回去，会不会？”

    宁璃不会。

    宁海舟事儿之后，她似乎就瞬间成了瘟疫一般的存在。

    有人往她的书包里放死老鼠，有人把她的书扔到臭沟。

    他们在她背后或面前，对她指指，满脸嫌恶。

    所有人都知，她没有爸爸妈妈，就算被欺负了，也不会有人来帮她气。

    宁璃一开始总是忍气吞声，直到有一次，有人趁着她去上育课，将她的外剪了个稀烂。

    那是亲手给她的。

    当天，她红着睛把动手的那个男生，在地上打的满脸是血。

    这件事闹得很大。

    她后来一直记得，站在办公室，对那个男生的父母不断鞠躬歉的瘦小而佝偻的影。

    回去以后，抱着她问疼不疼。

    她抱着那件已经不能穿的衣服，很用力的摇。

    “不疼！阿璃不疼！”

    从那以后，她再没有说过一次疼。

    她知，说了也没用，只会让徒增伤心。

    她也再没有跟说过学校的那些事儿。

    她不知，陆淮与竟会说这样的话。

    沉默片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