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影响不大。”

    顾听澜仔细看着他，看他神清明，似乎真的不像是发过病的样，这才稍稍放心来。

    但与此同时，他心里又生疑问。

    理说，陆淮与每次想起当日，心理和神状态都会变得极度糟糕。

    可这次似乎和以往不太一样。

    他又问了一些问题，和他聊了许久，这才确定陆淮与的绪状态的确是乎预料的稳定。

    意识到这一，顾听澜倒觉得惊喜。

    “这么说，你的况比之前又好转了不少。”

    其实之前也一直是这个趋向，但这次格外明显，

    “比我预计的好很多。”

    陆淮与靠在椅背，叠。

    听到顾听澜的话，他顿了顿，这才：

    “梦里，阿璃也在。”

    顾听澜一怔。

    良久，他才轻轻吐一气。

    “原来是这样……”

    归到底，他的好和坏，都是因为她。

    房间陷安静，隔了许久，顾听澜才了眉心，有些无奈地开：

    “……陆淮与，你没救了。”

    午的光穿透百叶窗，落在那容清隽，眸沉静的男人上。

    空气中的颗粒被切割，在光里漂浮。

    他笑了笑：

    “我早就知。”

    ……

    时隔八天，沈璃再次回到学校开始上课。

    分明八天的时间也不算很久，但大约是因为在里兰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儿，所以再次踏校园的时候，她的确有久违的觉。

    尤其是，当她再次看到人员爆满的教室的时候，恍惚间又回到了很久之前她和林风眠关系曝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