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又何止今天。

    当时你妈妈和……和那个孩就在楼上，火势起的很快，你妈妈刚生产完，还比较虚弱，又要护着孩，就……没能跑去。”

    “小舅舅，当年……那场火灾，到底是怎么烧起来的？”

    不。

    ——她很想顾听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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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璃许久没有说话。

    他们从未和沈璃提过当年事，沈璃也从来没有和他们说过这样的话。

    “我……今天看到皎月，很想她。”

    谁也不去碰，假装它不存在，好像这样就能减少一些痛苦。

    过了好一会儿，顾听澜才艰涩开：

    其实这件事，她原本该去问沈知谨。

    “我之前跟你提过，那场火灾其实是从他们楼那人家烧起来的。那个人早上完饭忘了把阀门关上，导致天然气，后来他去卫生间洗澡，打的时候，就爆炸了。厨房和卫生间是挨着的，所以……

    顾听澜膛闷疼，心脏像是被什么重重碾过。

    可是她不能。

    但是，怎么可能呢？

    这是顾家和沈知谨都永远无法忘却的伤痛。

    顾听澜闭上。

    顾听澜安静许久，才：

    “是。”

    “最后是……窒息亡。”

    所以思来想去，她只能来问顾听澜。

    因为碰一，就疼到骨髓。

    那个伤年累月，无法痊愈。

    将近二十年来，他们都极为默契的极少提起。

    话音落，电话那端的顾听澜忽然沉默来，似乎连呼都湮灭。

    她想顾听茵，那个至死把孩护在怀里，那个原本属于她，她却连一声“妈妈”都未能喊过的人。

    谁都知那有一疤。

酌着问：

    认回沈璃以后，他们极少在她面前提及此事。

    沈璃安静片刻，才低声：

    “我记得以前小舅舅去临城，好像就是在调查这件事？”

    空气冻结、凝固。

    他理了理脑海中纷的思绪。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那么疼，又怎么会毫无所觉？

    顾听澜怎么都没想到，她会主动问起。

    甚至，关于当年的许多事儿，沈璃还是最开始无意间从徐寅和俞平川那里听到的。

    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