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囚金雀（萧 &萧 h）

    此时，殿外忽然有人通传，定远侯元载来求见陛。元载是前朝皇族，也是朝中势力最大的旧皇亲、近日萧寂想竭力拉拢的人。

    他眉一皱，在她前胡了一把，说了声等我，就披衣了汤池。

    萧寂在殿议事，萧婵在汤池里发呆。

    三年前的先皇葬仪上，她彻底与萧寂决裂，胁迫他答应为自己赐婚。三年里她共嫁过三次，所嫁者都是远在边地的异姓王。最远的一个是漠南羯罗，距离京城千里之遥。

    她曾天真地以为，萧寂打算放过她，两人相隔半个梁国，也算是老死不相往来。

    然而，每一次，萧寂都会在她大婚成礼当日调兵攻打对方的王都，趁举城庆、守备松懈之际兵不血刃地围城。战阵考虑之周全、攻城速度之快，像是已经筹谋了许久。

    每一次，她都不得不随初次见面的驸城递上降书。萧寂承诺不动城中一草一木，城中事务仍旧给当地王族治理，只要对方将公主还给她。

    就这样，她三次大婚中，每一次新婚夜的婚床上，缠着她到红烛燃尽的人。都是萧寂。

    降城中民众都被驱赶回家，萧梁的士兵控制了每一条街巷。王城中寂寂无声，只有兵甲闪烁。后正殿通宵亮着火把与明烛，原本那是她与驸大婚的寝殿。而彼时殿铺满如血红绸，她被用红绸捆缚在黄金床榻上，上萧寂背脊不停耸动，脊背上汗淌，滴落在她颌，与她的泪混成一片。

    他不知往她里了多少次。全是粘稠的，还在汩汩往外。寝殿里涌动着遮不住的气息。

    他抚摸她的颈项，舐她耳后的汗珠。他要她叫声，好让外面的士兵与诸侯王的人都听到，大梁的皇帝在如何凌辱自己的亲妹妹。

    好阿婵，不要闹了，与我回安。否则，你逃到何，我就将大梁的国土扩到何。

    他的动作一刻都没有停止，抱着她从床上到地上，甚至打开窗将她一条放在窗棂外。守门的士兵都背过去，无一人敢回。为不让自己声，她将嘴咬了血。夜中只回碰撞的声响因此而更加响亮。

    阿婵，你从小就盼着能上我的床，不是么？若是当年在后园，你不主动张开，你我又怎么会走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