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她命令。

    地面冰凉，愿安躺，她又命令他抱起双打开。这姿势十分羞耻，他偏过，不敢看她。

    她拿起木簪，在他后徘徊。他惊慌地乞求，手却不敢松开，“不要。”不要用簪，这事……

    “不要？”她收回手，“既然不要的话，那就折断吧。”她作势要毁掉它。

    “要，要！”

    “到底要还是不要？”她好像很好脾气地问他。

    愿安闭了闭睛，睁开，看着她，底满是痛苦，“要，愿安要。”

    “要什么？”她又拿着木簪在他后徘徊。

    “要您，去。”他艰难地说来，底酸涩。

    如他所愿，她暴力地将木簪一到底。挤涩的甬，并不光的木着的，难以言喻的痛楚弥漫开来。

    愿安仰着，抵着地，双手死死抓着大侧的，她说:“我和你分别动一簪，直到你了为止，我便将簪还给你如何？”

    他别无选择，声音颤抖着回答，“谢教主。”

    “你选哪一？”

    他没有犹豫，“前面的。”至少不要是自己玷污那发簪，是她的话，便怎样都好。

    “那开始了。”她着木簪，他松开一只手，握住了银簪末尾的牡丹。跟随她的频率，自地动着。

    区分不了哪里更痛，只觉得半仿佛被撕裂开来。开始银簪动得也颇为艰涩，后来却腻起来，他加快了动作，后也变得通畅。

    痛到麻木后，便没办法分辨痛的程度其实增加了。他看不到的样，盯着屋，麻木地动作着。终于，他绷，手颓然地落到地上，白浊顺着簪了来。

    归棠木簪，上面有些透明的以及血丝，她伸到他嘴边，“净，就是你的了。”

    他缓缓地眨，神失焦，一滴泪从角落。他伸，缓缓舐。为了她每次心血来的折辱，他养成每天洗的习惯。那里其实很净，没有味。没有什么大不了，只不过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又碎了一角，他仅有的想要留住的光，灭了。

    归棠左手捂上心，那里为什么会有一丝痛。她皱起眉，到不解。

    她命他跪起来，愿安艰难地跪直，她银簪，血滴涌来。她把两簪都递给他，“还你一，再额外送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