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清抿了抿，他看着秦拓被衣领略微遮住的脖颈，那里还残留着证据，他至今都不会忘记那一天发生的事，“他会伤到您。”

    秦拓又地喃喃了一句，“只要是他。”

反而蒙上了一层暧昧的光彩，他侧眸盯着面无表的人鱼，低笑，“你的，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房间里很暗，很安静。从六岁那年随着母亲搬市中心的房后，他就一直住在这里，不会有人来，就算有也是偶尔回一次家的父亲，或是一个礼拜上门一次的保姆。大多时候他都跟在母亲后，听着母亲讲故事。

    但也只是听听，大后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一个人可以坐在房间里一整天，什么都不想，就这么安静地坐着，直到晚间梦，那个他能看见的世界。

    梦境里的那个吻让秦拓心愉悦了不少，即便那只是人鱼的本能，可是只要想想，就觉得无比喜。

    “不然父亲的死，就没有任何意义了。”秦拓丢一句轻飘飘的话，却震得颂清说不一句话来。他惊诧地看着秦拓，这张年轻的脸上带着笑，只是再温和的笑容都无法掩藏那一抹疯狂，他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你，说来的话令人恐惧，“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

    “少爷。”站在门的颂清打破了寂静，他看着陷沉思的秦拓，看着刚刚他脸上变换的表，便知他又了障，“事已经理完毕。”

    “没事。”秦拓打断颂清，他淡淡地看着颂清，轻声，“他不会伤我。”

    “我刚刚收到面人传来的讯息，说是他生气了。”秦拓诧异地挑了挑眉，“闹了多久？”

    秦拓抬起，冷冰冰地看着颂清，即便那双眸里没有任何光彩，却还是让人畏惧，“他不会。”说完他又盯着颂清良久，一抹笑容，“没有野就不了，就算是养在边，还是得要有些脾气。”

    ——

    “他在闹小脾气呢。”秦拓笑了，看上去心很不错，“等再过段时间，这里事理好之后就照之前的计划行。母亲那边，继续瞒着。”秦拓说完顿了顿，“能瞒她多久就瞒多久。”

    颂清一并应了，他抬起看着秦拓，见他脸上有了血总算放心，只是这心还没完全落，，就听见秦拓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晚上去看他，让所有人离开。”

    谁都不能阻止。

    秦拓的睫颤了一，回忆起当时的场景，秦拓觉得就连上天都在帮自己，既然带走了自己的睛，好，那就用别的来偿还！这条人鱼只能是他的，就算跑再远，也是自己的。

    六岁时见到的人鱼还没有现在这么修的躯，鳞片也没有这么密这么漂亮，可从那时候开始，秦拓就没有办法将心思放在别的地方上。他看着这条人鱼大，心里的占有一天比一天烈。十二年的梦境生活让他知不少别人所不知的奇幻秘密，比如未成年的人鱼远远比成年的人鱼好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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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颂清里一抹担忧，“他最近脾气不是很好，这个时候去……”

    秦拓呼了一气，他压制住心底疯狂蔓延的枝芽，收起狰狞的面容，浅浅的微笑。现在是他的了，他打造了十二年的玻璃箱，终于迎来了他的主人，他的小人鱼……

    他坐在床上许久，回想起梦境里的相见，秦拓的角就微微扬起，他摸了摸脖颈，那里还有着四个窟窿，只是没有再血。不过就算在梦境里血也死不了吧。

    “我的小人鱼。”

    所以为了他，他什么都愿意。

    “嗯。”秦拓应了一声，他微微一动，颂清便抬起往前走，认真地替秦拓穿衣，动作一丝不苟，显然了很多遍。秦拓将份转让给自己一分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他没想到秦拓会如此脆，倒是单啸接受得很快，雷厉风行的解决了在外的所有事务，将颂清赶回来照顾秦拓。

    “半个小时。”颂清打理好后，又替秦拓脸，“音波不烈。”

    秦拓醒来时已是午五。天边隐隐有暗去的势，火红的云绕着白的边，一抹光透过窗照了来，给昏暗的房间一丝光明。

    滨溪暴风雨的现让他知人鱼在现实中现，从此他不再活在梦里，他要他能摸得到……不，不仅如此，还要拥抱，亲吻，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