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像那些妾室一样，对主君多少有些主动亲近讨好之意。

    她半分没有。

    连荣事都，她是个规矩人……

    詹司柏沉了气，“来吧。”

    姜蒲扶着她上了台阶退了。

    院中一时没了人影，只剩这一夫一妾。

    詹司柏这才发现她量不低，只是人颇为清瘦，腰间被风裹，显那盈盈一握来。

    她始终垂着眸。

    他转了室，她眸垂得更低了，跟从着他的脚步也走了来。

    他将腰间的玉带解放到了一旁，她听见声音便将褙松了开来，自然而沉默。

    至于她心里是期盼还是抗拒，在这动作和绪里，无从查知。

    她俯摸了一旁的绣墩，将衣服一件件稳妥放置上去。

    詹司柏不由想到第一次，她的衣裳落到了另一边，她寻不到了，只好蹲在地上摸索。

    她没有开请他帮忙，哪怕是请他帮她看一……

    今日的帷帐有些冷清。

    她安静的躺着，他碰到她的时候，指尖到凉意。

    他用大掌握了她纤细的腰，连腰间都是凉的。

    她不开解释，詹司柏自然也不会再提午的事。

    何况，气也消了。

    他把力放缓了些，她中又起了雾，但她这次闭起了睛，仿佛关起了门来一样……

    直到两人都了汗，才结束。

    詹司柏穿衣时，瞧了她一，目光落到了她小腹上。

    那白皙细、仍旧平坦。

    若她能摆好自己的位置，怀了他的嗣顺利诞，他还是会以正经妾室之礼待她。

    思虑的空档，她已穿好了衣衫，而后终于开了，跟他惜字如金地说了四个字。

    “婢妾告退。”

    她说完就走了，多的一个字都没有，也没有任何想要在此停留的意思。

    男人微怔。

    ……

    回去的路上，姜蒲了个手炉到俞姝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