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没问。”

    李凤诧异，但想到俞厉这般，估计也是不好开。

    她，“那江西卫氏的人就快要来了，兴许是卫泽言听了风声回来的吧？”

    俞厉没说话，以卫泽言的，这个时候回来肯定不是随随便便。

    或许因为卫氏，也或许因为詹五来了……

    俞厉吩咐了李凤，“卫氏的人来，先不要声张，等我先见了再说。”

    李凤立时好，不过她又问起来，“也不知卫军师到底是何份？又为什么欺瞒于王？”

    她说到这里顿了一，看了看了俞厉。

    “不过不怎样，若是他欺瞒了王，王便不能似从前那般尽信他，事事都给他了。”

    俞厉没有反对，显然是默认了，李凤不由地又说了两句防着卫泽言的话。

    其实她同卫泽言倒也没什么过节，当初俞厉要联姻，她想这王后，卫泽言是力的。

    但是卫泽言在俞厉边大权握，连她父亲兄想要一手都不容易。

    她兄亦能文能武，雄才大略不输任何人，但兄去对战朝廷的战事中，立一番功勋回来，让孟氏不再完全作为王后娘家而存在，但卫泽言怎么都不肯。

    卫泽言不肯，两次三番地阻挠她兄立功。

    不就是怕兄分了他的权吗？

    这次卫氏之事，可是哥哥专门去了一趟江西打听之后，动员卫氏族人前来的。

    他们到底要看看，卫泽言是个什么份！

    揭了卫泽言的份，王便不能再尽信他，这才是他们孟氏的机会。

    李凤趁着俞厉喝醒酒汤，又同他说了几句卫泽言的可疑之，甚至提及了自己未嫁给俞厉之前，在虞城外面突然遭遇朝廷俘虏逃跑，双方打斗起来的事。

    “……这些事里，总透着奇怪！”

    俞厉愣了一。

    “那是初提招安时的事吧？”

    李凤说是，“正是那时。”

    俞厉在这答案里，又陷了神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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