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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信我也好,不信也罢,阿温言尽于此。
我不知魏北海是何样,俞姝替表
告诉我,魏北海
怒了表
,被打成重伤,约莫连
嗣都不能有了……
她真的想同侄女见上一面,哪怕看看侄女如今过得好一些,她也能良心好过一些。
“是啊……是啊……”
这时,忽然有人叫了她。
詹淑贤没有听清她话中复杂的意味,只是陡然烦躁起来。
但与其为死了的人上香,不如给活着的人一些弥补。
“怎么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正是瓷瓶。
所以我走的尚算坦然。
表淑贤曾让俞姝去问我,想不想让我外祖家的两位表哥,也变成魏北海的样
。
而夹层里面,藏着一样东西。
手碰到了袖
的襽边。
老夫人不再喃喃,转她看向了自己的女儿,忽然笑了一声。
拿着信的手越发颤抖,老夫人喃喃。
老夫人拆开了信,看到侄女字迹的一瞬,眶
了起来。
……
然而还没来得及拆开,就被抓了
中。
请您宽心,盼您安泰,但请不必再寻我见我,各自安好便是。
她又去了信,直到昨日,才刚拿到了侄女的回信。
“瓷瓶?你是要把小五也死吗?”
她把信藏在袖中,若她即将死去,至少看了那孩的信再死不迟……
招安那日,她本来要去二弟坟前上香,可招安失败,俞军打来,这香到底没上成。
那襽边从外看去没什么起,但里面却
了夹层。
老夫人摸了摸那襽边,没有从里面拿瓷瓶,反而从袖
里掏
了另外一样东西。
是一封信。
老夫人在这话里,又是一声笑,
只是待她看完这封信,指尖发颤不已。
但我也同姑母实话实说,虽不是姑母迫,却被另外一人
迫。
“娘你到底在犹豫什么?!我才是你的嫡亲女儿,詹五只是过继来的庶!”
这三年,她一直派人寻找侄女宴温的落,直到去岁末,她终于找到了人。
我不愿连累旁人,而我本也是无父无母之人,走了便走了,不会有父母兄弟替我伤心难过。
在过去的几年里,老夫人总能梦见自己的二弟,梦见他埋怨自己害了他的女儿。
姑母不必自责,去戎是我自己选择的,当初姑母并没有
迫我。
可侄女不愿相见。
那信上写着的字句扎着她的睛,难忍极了,却还是将那信又看了一遍:
……
“娘?!你到底想好了吗?!快把瓷瓶拿来!”
上面写着“姑母亲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