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霁风忽然笑了笑，脸上是嗜杀的表：“姓曹的，你可真是耐不住啊。”

    曹老爷愣了愣，待在原地，发僵。

    他揣不楚霁风这话的意思，也不知自己怎么就得罪了楚霁风，只觉得前人如同阎王爷，手指一抬，就能要了他的狗命。

    不等楚霁风吩咐，常无影等人已经将曹老爷和曹家人全钳制，刀光剑影间，曹老爷吓得差了。

    “国主，这是……小人送礼也是错了吗？！”曹老爷哭无泪。

    “你错就错在，自己送上门。”楚霁风神淡漠。

    曹老爷的心一个咯噔，双脚颤抖发：“国主这是何意啊？难是有人胡说了什么，中伤了小人吗？”

    有人，指的就是苏烟语。

    苏烟语实则也有吃惊，没想到楚霁风今日直接发难。

    “我家娘怀着，不宜忧思过重，我也不怕再捡起屠刀见血，所以，现在今日我直接问你，不想浪费时间查你与哪个朝廷官员勾结。”楚霁风直言直语，懒得兜圈。

    曹老爷前发黑，思来想去，还是看向了苏烟语：“是你？！是你说的？！”

    苏烟语曾见过那人府，只是未曾打过照面，说过话。

    他一直小心，消息不可能外传，除了苏烟语也不可能有别人了。

    苏烟语抱着儿退后，有些惧怕，同时又有怨气，楚霁风就这样摊开来说，这不是要害死他母嘛！

    曹老爷胖的压不能什么，常无影直接往他踢了一脚，人就直接跪倒在地，疼得哇哇惨叫。

    “说吧，说了你还能保住命。”楚霁风说着，端起茶盅了茶沫，抿了一茶。

    曹老爷吞吞吐吐，还是没吐半个字来。

    因为他知，自己说与不说，都只有一个场。

    楚霁风这个时候可没有什么耐心，神示意，常无影直接抬刀，竟是往曹老爷的上了一剑，还故意扭动了剑，使得曹老爷痛上加痛，险些没法缓过来。

    曹老爷虽不是门阀世家的，但祖上好歹传来了不少产业，自小是养尊优，连磕磕碰碰都甚少有过，现在被人如此折磨，他一就变成了骨，喊着：“我说了，我说了……”

    人已经是泣不成声，疼得冷汗直冒。

    曹家人看见地上的血迹，皆是在瑟瑟发抖，就连见识过这场面的苏烟语亦是面惨白。

    果然，楚霁风还是楚霁风，别以为他会放屠刀，他只是有时候不屑于杀人罢了。

    “是慕大人……是朝廷的兵尚书……”曹老爷说。

    “什么？”常无影闻言一怒，竟然是皇后的生父？！敢这些日苏尹月又是错付了啊！

    楚霁风亦是脸黑如锅底，中云密布。

    一个不留神，手中的茶盅被他碎，洒了衣衫，幸好碎片没有割伤了他的手。

    “如何证明？”楚霁风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