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人的错，但白逐对图一家的观还是差到了极。

    “妈妈说陆家不是好人。”小女孩说。

    “你不久前还问过我‘为什么一个对你很好很好的人突然杀了你’, 问题中的那个人就是陆家吧, ”白逐, “你既然觉得他对你很好，为什么又说他不是好人呢？”

    小女孩：“因为妈妈这么说呀。”

    父母总是能轻易影响小孩的喜恶。

    白逐又问：“你妈妈说过陆家为什么是坏人吗？”

    小女孩回忆了很久, 才答：“妈妈说陆家过去了很多不好的事，他现在变成这样都是报应，我们怎么对待他都是应该的。”

    白逐追问：“什么不好的事？”

    “我不知，”小女孩委委屈屈地说, “妈妈说小孩不要了解这些事。”

    小女孩提议：“你可以自己去问我妈妈呀。”

    白逐心说不了不了，且不说图夫人会不会告诉他，他还想多活一会儿。

    小女孩问：“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白逐还想问更多有关陆家的事，但他意识到小女孩也就四五岁的年纪，知的都是很表层的东西，他大概率是问不什么的。

    于是他委婉地说：“小妹妹，你有没有意识到自己不太对劲？”

    “嗯？”小女孩一儿也不这么觉得。

    “你已经死了，听你说的话你也是知这件事的。”白逐，“可是你现在活蹦的。”

    小女孩发了天真单纯的笑声。

    “妈妈说过，我们会活过来，我们会一直生活在一起的。”小女孩问，“哥哥，你会帮助我们的对吗？”

    “哥哥真的没有舍己为人的神。”白逐很脆地否定了，他大概能猜到是怎么一个帮助法，“你不想死，可是别人也不想，你不能因为自己想活过来就让无辜的人去死，这样是不对的，你明白吗？”

    小女孩歪了歪：“有哪里不对？”

    “每个人的生命都很宝贵，”白逐说，“可你夺走了别人的生命，心中没有一儿愧疚，不觉得错了事，也不考虑收手，正常人不是像你这样的。”

    白逐觉得和一个恐怖游戏NPC讲德的自己有傻，但是打又打不过，只能嘴炮一勉度日的样。

    外面的小女孩有一会儿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说：“陆家说过很像的话。”

    “嗯？”

    “他说，即使我活过来了，也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