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

    四楼原先住了六个人，现在只剩一半。

    也不知凶手现在还活不活着。

    陆老板追问：“你骂了什么？”

    陆老板敲响了房门，里面传来陆倩冷淡的声音：“来吧，门没锁。”

    ——我和于晓一直在屋里打牌，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我知了。”陆老板问，“你和陆倩在台的时候，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吗？”

    陆老板推门去，只见陆倩的脸很不好，离哭得满脸都是泪的常柔远远的，她看了一陆老板又消极地移开视线：“你想问什么我从常柔那里知了，快问吧，省得过一会儿肖梦半就来了。”

    懿摇了摇：“我那个时候光顾着和陆倩诉苦，没有在意周围……不过，我好像看到许燎从自己的房间来了。”

    “我没有！”常柔尖叫，猛地从膝盖间抬起来，愤怒地看向陆倩。

    懿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似乎是去了对面的房间……但是我记不太清了，不能确定。”

    陆老板还记得许燎之前说过的话。

    尤其是在死了人后。

    懿忙不迭地，几乎是迫切地把陆老板送了房间。

    常柔的反应很不对劲，肖梦半的其他同伴确实有些冷漠，但常柔的反应未免太过激烈了。

    “我们都是艺术学院的学生，这次来是去采风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我和许燎他们不是一个系，彼此不太熟悉，所以我和梦半吵架后想要找人倾诉并没有选择他们，而是找了比较熟悉的陆倩。”懿的手把抓得很皱，“就是这些。”

    常柔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哭，闻言她的颤抖了一。

    陆老板若有所思：“你有看到许燎去了哪里吗？”

    陆老板从袋里掏怀表看了时间，起别：“我去询问一别人，你在房间里时记得不要发动静，现在还不清楚肖梦半因为什么杀人。”

    在听到有人坠楼的声音后，常柔的心

    “中的时候她们不在一个班，我和陆倩是同桌, 关系也还可以。”懿迟疑了一，“陆倩她有喜我，但是她那格我觉得当朋友不错，当男女朋友不太合适，也就一直没破。刚巧有时候肖梦半会来班上找她，一来二去我和肖梦半认识了，逐渐就走到了一起。”

    陆老板走向陆倩和常柔的房间。楼许延自告奋勇去找三楼的人问线索，但杀人凶手更可能现在四楼这几个人之中。

    陆倩冷漠的神仿佛在她的怒火上浇了一盆冷。

    陆老板了，他没有去陆倩那里印证懿说的话的真假，而是看着常柔：“你其实并没有打开窗确认坠楼的人是肖梦半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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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柔一声不吭，这时陆倩冷声：“都什么时候还装鸵鸟，你害怕她就会放过你吗？我说，人总不会该是你杀的吧？”

    “我只是……”常柔噎噎，“我只不过是骂了她几句……谁知她真的会死……”

    陆老板依旧，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我叫她去死算了。”常柔泣不成声，“我说她这样的只会勾引男人的贱人，从楼上去算了，别活在世界上给别人添堵……我只是气糊涂了瞎说的，我没想到她真的会从楼上去。”

    “你好像对肖梦半的死特别害怕，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