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往园栽去。

    陆仁仁爬窗台, 瑟瑟不安地看着讲台后发火的老师。

    “这么简单的题目你都听不懂吗？”书本一被人愤地拍着桌面, 女老师柳眉倒竖，“脑有问题活该没人要, 活该你被送到这里来！”

    被骂的女孩双手绞在前, 缩着脖像只受了惊的鹌鹑。

    陆仁仁小声对邻座的孩说：“原老师又发火了。”

    邻座的孩睛一眨不眨地落在书本上，没有理睬他。

    陆仁仁习惯了得不到回应，趴在桌上只一双睛看原老师：“原老师不会打人真是太好了。”

    如果换其他老师, 书本不是打在讲台上, 而是打在瑶瑶上了吧。

    陆仁仁刚这么想着，就听到了跟鞋踢踏踢踏走近的声音。

    小小的颤抖了一，飞快地缩到了桌底。

    一个瘦的女人敲了一门便直接推开, 吊梢瞥了一瑟缩的瑶瑶，像是涂了血的嘴开合：“小孩又不乖了？”

    “听不懂题目, ”原老师冷淡，“骂过了。”

    女人嗤笑一声：“傻教了也是白教。”

    原老师皱了眉, 但是没有反驳。

    女人凌厉的视线扫视过全班, 没有孩敢和她的睛对上。

    女人问：“有没有小孩不听课跑？”

    原老师面不虞：“没有。”

    “要是看到走错教室的小孩，早些通知我。”女人又看了几，转离开。

    门重重合上。

    原老师冷声：“接着上课。”

    女人走后陆仁仁松了一气，从桌底探来。

    他的眸黑沉, 不像大多数小孩那般亮，由此显得温和又乖巧。

    陆仁仁摆正了椅，直背认认真真地听原老师讲课。虽然还没有学过，但黑板上的容他都会了。陆仁仁对原老师讲的容并没有很大的兴趣，他只是让自己变得和其他孩一样，和每一个老实听课的孩一样。

    他坐在角落里，用和其他人一模一样的姿势听课，一儿也不显。

    只是偶尔他会走神，目光不知不觉地落在外的儿上。

    “好像去园玩啊。”陆仁仁在心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