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嘉很诚实，漂亮的琥珀眸里坦坦，白皙的脸上带羞涩的开心：“我主动的。”

    *

    吕向霜算是发现了，陶嘉的回忆在关乎顾俞的时候，比电脑程序都清晰。

    也正因为如此，陶嘉对于这段时间丢失的记忆到很不兴。

    到了中午饭，吕向霜站起来伸伸懒腰，开：“走，我们去楼吃东西，你哥哥特意嘱咐过我不能饿着你。”

    陶嘉闻言，收拾好自己的手机和笔记本，临走前听见吕向霜随一句：“屋里太闷了，把台的落地窗打开吧。”

    听见他的话，陶嘉意识就要过去台，但随即想起一件事：“我日记上写了不能开窗。”

    吕向霜好奇声：“怎么了？怕有贼摸来？”

    这公寓在二十多层，有贼也不会从台爬屋。

    陶嘉：“我也不知。但不能开窗。”

    吕向霜觉得这样的陶嘉很好玩，逗了逗他：“所以你就不好奇为什么要关着窗吗？要不打开它试一试？有我在这里，不会发生什么事。”

    陶嘉其实也很茫然，他着日记站在原地，谨慎地思考了半天，视线环视客厅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于是说：“好吧，那就试一试。”

    他推开落地窗，给台的一排小绿植浇了，又往看了看。

    中午的小区人多了起来，陶嘉鼻灵，遥遥就能嗅见底饭店飘来的香气，像是馋虫变成的大勾，把陶嘉的都勾住不会动了。

    “你看，哪有发生什么事。”吕向霜也走过来，随手了一片绿植上的叶，被陶嘉瞪了一，失笑：“我们去吃饭吧。”

    陶嘉馋得慌，也顾不上日记上写的东西了，一路跟着吕向霜来到楼。结果还没走两步，吕向霜旁边的人就猛地跑了起来，一路冲到百米远的距离外，抱住刚小区门的顾俞。

    “哥哥！”陶嘉喊。

    吕向霜慢悠悠走到两个人边，先是瞧了瞧顾俞：“这么早回来？不是说午才能忙完吗。”

    陶嘉生了这样奇怪的病，在况没稳定前，顾俞都得分心照顾他的小男友。

    吕向霜知他今早去理公司的事了，为接来的缺席腾时间。吕向霜摸摸鼻，有猜到了顾俞提前回来的原因：“不是吧，你还真怕我饿着他？”

    “事理完了，”顾俞简单地说，一边把自己的围巾摘来，给陶嘉围在脖上，“你不清楚他喜吃什么，今天我请客吧。”

    吕向霜：“不至于不至于……”

    到了饭店，顾俞先把菜单递给吕向霜，等他完后，自己再随意扫了一，多加了两样菜。

    菜端上来，十分钟后，吕向霜挑眉，看向无聊玩筷的陶嘉：“不喜吃？”

    “他不吃辣。”顾俞。吕向霜的几乎都是辣菜。

    最后几样菜上桌，饿得不行的陶嘉坐直，睛明显一亮。

    顾俞给他的虾仁和蒜蓉菜心来了。

    “结果怎样？”趁陶嘉忙着吃饭，顾俞抬看向自己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