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什么格你不知？咱们公司有谁是直接来的？”助理耸肩，又说：“这里应该没什么事了，回你工位上去吧，我帮忙看会。”

    会议室里，距离面试官宣布开始已经过了五分钟，两题目的归属却还没有决定。

    学生们血上，甚至已经逐渐遗忘了讨论问题的容才是心，把互相battle当成了自我展现的舞台，篇大论地论述为什么想要这题目。

    和陶嘉同一组的李小忍不住了，猛地站了起来，提音量：“大家还想不想继续面试了？我们在题目归属上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不怎样，今天都是有一组要选择第二题的，既然这样……额……什么东西……”

    李小的话语突然被卡住了，会议室里奇怪地沉寂来，大家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齐齐沉默地盯着桌上一只正在爬动的显的东西。

    陶嘉已经写了半张纸的方案，倏然间听大家陷沉默，不禁抬起。

    李小发灵魂质问：“这是谁带的乌？”

    陶嘉：“。”

    他一摸外袋，左边的馒还乖乖待在里面，而右边已经空了，只剩一个装乌的布袋。

    李小若有所，朝他看过来，迷茫：“陶嘉，你放只乌上来什么？”

    “……”陶嘉着：“大家好，这是我提议用来决定题目归属的，把乌放箱里，它爬向哪边，哪组就是活动策划题。这样借助外力很公平，大家也用不着争了。”

    全场：“……”

    会议室外刚走到门的顾俞：“……”

    之前第一场面试过陶嘉的主考官微微转过脸，和另外几位说：“你们看，他在缓解气氛上真的很有幽默天赋。”

    第36章 4月9日   “土土”的品

    【4月8日天气灰蒙蒙的, 像今天的心】

    【悄悄潜哥哥公司的计划失败了……现在大家都知了有一个傻瓜带着两只乌去面试，结束后还有不少人过来围观，吓得石在地上拉了臭臭。】

    【为一只肩负重任的乌, 石不仅没有帮我在公司探查土土的存在，还主动暴自位置，遭遇敌方打击，把无辜的馒也拖了。由此我确信，石是一只蠢乌。】

    陶嘉认为自己的面试无比失败。

    在石意外爬来之后, 袋里的馒也忽然开始了激烈挣扎，陶嘉控制不住它，只能把两只乌一齐摆上会议桌。

    众人间剑弩张的气氛被短暂缓解, 李小趁打铁，同意了陶嘉的荒唐提议，并飞快从角落找了个装矿泉的空箱，把石放去让它爬。

    后来石爬向另一组, 陶嘉这边拿到了应急应变题。

    今天是周六，面试结果的日，陶嘉早早起床, 过度的沮丧和懊悔竟然让他神奇地记住了前天发生的事, 甚至还能依稀想起上午要等待通知。

    “哥哥, ”陶嘉打开房门，双手搓搓没睡醒的脸, 光着脚走去问，“石吃饭了吗？”

    顾俞正在泡果茶，闻言抬看了看陶嘉，说：“还没有。”

    “我不是很想喂它，”陶嘉嘀咕一番, 还是拖拖拉拉地到了台边，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盯着恒温箱里两只乌，尤其是那只揣的，生气，“它们都是蠢乌。”

    石和馒齐齐伸脖瞪他：“……”

    嫌弃归嫌弃，自家养的蠢还是要自己喂，陶嘉调好粮，蹲在台上看石吃东西。

    客厅顾俞的目光一直落在小男友上，很久才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