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向霜：“……”

    第四条，照顾好两只乌和六只，定时喂粮，及时给洒，把石教育成遵规守纪的好乌。

    这是半个月前新开的小超市，老板娘是刚搬过来的外地人，有一手熟练的养技巧，陶嘉从开店的第一天起，就常常会过去向她讨教经验，粮和零也在她那里买。

    顾俞把今晚要吃的菜整齐放在池边，语气淡淡，掩住一丝笑意：“我不是还在服刑期间吗？当然要早回来家务。”

    顾俞正在里面将今天班后买的菜往冰箱里放，陶嘉换了鞋，溜达到他后，奇：“哥哥，你又这么早班吗？”

    小区的保安站在门透气，陶嘉路过的时候，礼貌和他打招呼：“陈叔叔，午好。”

    为了表示对顾俞多年前的谎言表示不满，陶嘉曾制定了八大条详细的惩罚措施。

，我回去会把录音再听几遍的，你不要生气。所以你觉得应该把小乌和石……”

    回到家之后，陶嘉意外地发现厨房里亮着小灯。

    “还是买多几盒吧，”陶嘉委屈又不甘心地说，“不然现在要用的时候又没有……”

    第九条惩罚措施宣告废除。

    小乌的爪扒在壳边，脑袋往外一探一探的，看起来好奇又害怕。

    顾俞还在公司上班，而今天是陶嘉第三次独自来医院行检的日，回家的路上，他坐公到了小区附近，车后拐街边的乌超市里。

    陶嘉被他赶了办公室。

    “我的乌如果孵化来了，可以请你帮忙照顾吗？”陶嘉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忙去问老板娘。

    吕向霜：“。”

    陶嘉得意地快要翘起尾，一本正经对他说：“是的哦，我还没有罚完你。”

    陶嘉羡慕得不行，想起自己家里那六只笨笨脑一动不动的，叹一气。

    “那还是待在这里更好，”老板娘说，“没事，你家的乌放心托付给我，我肯定给你养得圆的。”

    最后一项是陶嘉前几天加上去的，顾俞知了也没什么表示，不过当天就索把屉里的全扔了垃圾桶，以至于陶嘉晚上打开屉的时候一脸懵然。

    ……

    第二条，不可以土土起床，除非还有半小时就要迟到。

    吕向霜：“次让姓顾的陪你过来拿检查报告。”

    第九条，未经陶嘉许可，不可以买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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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好小乌的去，陶嘉放心地准备回家。

    这么久了也不来，可能是遗传了石的笨脑，还在寻找怎么破壳的途径吧。

    第三条，不可以骗土土饭，顾俞必须把一日三餐好，谱以陶嘉定的为准。

    陶嘉玩着录音笔：“我还给小乌们起了名字哦，它们分别叫，青瓜、黄瓜、西瓜、香瓜、冬瓜、苦瓜……”

    “等小乌破壳了，就将蛭石用小铲铲一厘米……”老板娘的箱里有三十多只要孵化的，陶嘉每天都来看看，如今已经有五六只成功孵化来了。

    第一条，不可以土土吃胡萝卜，包括但不限于把胡萝卜碎片拌汤里，或者将胡萝卜成雪糕。

    小男友差不多两个月前对他开始实施的“惩罚”，到现在还没有得到陶嘉的结束认证。

    陈姓保安：“……”

    “土土，”顾俞一边洗青菜，一边无揭穿恋人的真实想法，“你就是不想吃胡萝卜。”

    “剩的八条惩罚，”顾俞把菜锅，又问，“究竟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等期末考完，我要和哥哥国啦。”陶嘉趴在玻璃缸旁，伸手去逗里面的大乌：“刚孵来的小苗，我怕它们坐不了飞机。”

    姓陈的保安瞥了陶嘉一，显然对这个漂亮的年轻人很有印象，他：“咦，你这次记住我名字了？以前不是喊我刘叔？”

    老板娘很诧异：“你不亲自照顾吗？”

    陶嘉朝他了个鬼脸，刷卡门跑了。

    陶嘉明明很喜他的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