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姽想着将前半步退了回去。

    “张元今日没有开门，我们开始并未当一回事，张元一月中总有几日是不开门的。可有个年轻小伙匆匆跑来说你跟那小娃娃用妖术杀了她。”镇的声音带了些委屈，“我们定然不信，但既然说这话攻击您，想来与您有所渊源……我们相信您会解决好您的私事，顺便帮可怜的元报仇的。”

    晏姽差没忍住笑来，这话翻译过来就是：我们都知你不是一般人，甚至可能不是人，但是你不说，我们也就当不知。现在有人冒来想要跟你斗法，肯定是跟你有仇，能跟非一般人有仇的估计也不是一般人，我们一般人得罪不起，只能合他的演。

    现在请你把仇人解决了吧。

    灰衣小了，吞咽一，他表变了变最终定为气愤填膺的神，挥动着手臂，十分激动：“你们这样，如何对得起死去的亡魂？他们只有两个，而我们这么多人！没有必要怕他们！你们不想为张老板娘报仇吗？！”

    人群里发一声嗤笑，一个十三四的少女站起来昂着，反问：“小镇二百八十五，一千八百六十二人，你哪哪家的？”

    “小妹也真是的，”少女旁边一个胖乎乎的少年一挪坐在地上，在灰衣小期待的目光说：“怎么能问这么让人尴尬的问题？咱们是镇的孙，从小将镇里的籍当启蒙书，你这么问想让人家怎么回答？”

    灰衣小神一边，转就要跑，双却不受控制，用力过度向前摔过去，跪在地上的人们在他摔在地上之前快速向两边退去。

    速度之快，队伍之整齐，就像……早有预谋一般。

    “砰——”得一声摔在地上的灰衣小，脚踝不知何时被麻绳绑住了。

    灰衣小像个蚯蚓一般向前快速蠕动，原本分开的人群迅速合并。

    人群不知从哪里伸来一只手，那只手很厚实带着劳动的厚茧……最重要的是他抓了一把鲜红的辣椒，手的主人不知是不是因为看不到灰衣小的脸，辣椒先是怼在灰衣小的鼻孔，在灰衣小尖叫之前把一把辣椒全他嘴里，并捂住了他的嘴。

    跪在地上的人们迅速站起，全然没了方才的虔诚，他们将灰衣小围起来接耳地商量接来怎么置。

    少女托着少年站在人群最里层，少女嘻嘻哈哈：“你个傻不会真以为自己一副看傻的表，我们都看不来吧？”

    少年坐在地上对上灰衣小的目光，哈哈笑：“哈哈他还瞪我呢，估计还没搞明白什么况吧？嘿，我跟你说，我五岁骗我们家老母说我上学堂迟到是因为摔坑，都比你装的像。”

    “可算了吧。”少年后的妇女拍了拍掌心的辣椒粉末，“老娘那是不惜的戳破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