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为了解开了疑惑，帮我抓到了那个女人，张老板娘里没了亡魂迅速衰败，后来他想推给俞先生。不知为什么镇决站在俞先生那边，计划失败了。后来你就都知了。”

    “关于和尚你还知什么？”晏姽再次问。

    “我知的多了，比如他想生不老，成神也好，成也好、成什么都好，他想生不老。”朱屠夫面上古怪地笑容，“他已经活了数百年了，每次衰败就要找新的，他每次在换之前都要找很多很多的人，利用他们来推算最准的时间和材料。”

    “我只是其中之一罢了，小镇来得那个袁单也是……你不是说要帮我吗？你杀了他吧。”朱屠夫突然激动起来，挣扎着要靠近晏姽，“你杀了他！你不是跟他有仇吗？你杀了他吧！”

    “他不是帮了你吗？”晏姽问。

    “呸，就是他将我妻儿放那屠夫猪圈里的！”朱屠夫恶狠狠，“他才是罪魁祸首，可惜我动不了他，甚至还要受制于他。”

    “你为何受制于他？”晏姽歪不解，“你既然都能为了报仇变得不人不妖，跟他拼上一拼也未尝不可啊。”

    “我妻的亡魂在他手中。”朱屠夫躺了回去，歪着双浑浊透过晏姽望着她后的歪脖树，息着轻声说：“我太累了，我对不起她，我真的太累了。”

    “我要疯了。”朱屠夫说，“你杀了我吧。”

    “仅仅是你妻的亡魂在他手里吗？”晏姽嗤笑一声，“我一直想不明白，杀你妻的是屠夫，不是屠夫的妻，为什么你在报了仇后仍然不放过她？又为什么偏偏选了她儿的当寄，明明他儿的已经被剁碎了，找个完整的尸岂不是更划算？”

    朱屠夫沉默着望着晏姽。

    “小妖不才，听过一句谣言，亡魂囚禁在死树中，日日以血饲养死树。终有一日，亡魂会很死树为一，化成妖。此为逆天改命之妖，要受天雷的，但若是死树本就是因雷电而死，就会逃脱这一劫。”晏姽撑着，“如果是那个女人会不会动我不知，到如今差错搞错了人。”她轻声笑了一声。

    “你想我帮你解脱，不过我想最有这个资格的是她。”晏姽站起来拍了拍上落叶泥土，回看向歪脖树的那对睛，问：“对吗？”

    歪脖树上猩红的双渐渐褪去，树扭曲着渐渐幻化成女的形态，经过多年的饲养亡魂跟树成为一，如今终于成了妖。